的知了茶樓。”
“他去茶樓幹什麼?”
“好像是和什麼人有約。”翟行遠皺皺眉,“不知道為什麼,我的人盯了閔言好多次,都沒找到他去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知了茶樓的註冊老闆好像是個外國人,抱歉我一時查不到他的底細,只聽說過叫Mark,很有特點,據說有心理諮詢師常駐,蠻受一些壓力大的城市居民歡迎。”盛遙補充。
沈夜熙下意識地去看姜湖,他心裡隱隱地猜出這個神秘茶樓的神秘老闆是什麼人,姜湖的表情卻不見什麼波動,只是問翟行遠:“我準備好了,聯絡閔言。”
翟行遠像是被他的眼神安撫了一樣,臉上最後一點不確定也不見了。
片刻,電話接通了。姜湖沒站起來,卻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在場其他三個男人都不是衝動性的,圍坐在一邊,靜靜地等著。
閔言把電話接起來了,沒說話,先笑了,用一種刻意拖長的,慢吞吞的口氣說:“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
姜湖說:“閔先生你好。”
閔言頓了頓:“嗯,你不是翟行遠,你是誰?”
“我叫姜湖,”姜湖說話的聲音似乎帶著一點笑意似的,同樣是滿悠悠的,閔言是裝腔作勢,姜湖說出來,卻別有一番篤定從容的味道,“你可能不大清楚這個名字,不過有人應該和你提過一個叫J的人。”
對方沒聲音了,片刻,閔言顯得有些僵硬地問:“你是警察?”
“警察。”姜湖不緊不慢地說,“犯罪心理學博士,幾年前師從柯如悔,不知道你那柯老師有沒有跟你提過呢?”他輕輕地笑了一下,“要是沒有,我可太傷心了,我是他最好的學生來著。”
閔言的呼吸急促起來。
姜湖又說:“哦,對了,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