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得去找他。杏花跟著大江看了這些天跳舞,也逐漸地對跳舞感興趣起來,杏花悄悄地問過大江,知道那跳舞好的小夥子叫狗子,是這夥跳舞的頭,他時常晚上拎著錄音機帶著一夥子年輕人在村口跳舞,那些人跳的舞叫迪斯科。杏花覺得這個舞動作很簡單,跳起來卻很好看。這幾天只要杏花來喊大江,狗子就招呼杏花讓她過來一起跳舞,杏花雖然不好意思去跳,但心裡也覺得狗子這個人很熱情,對他的印象很好。小紅幾乎每回都在裡面跳舞,癮頭比大江還大!民權的媳婦這些天晚上也總在村口看那些人跳舞,有的時候就她一個也會站在那裡看半天,杏花知道民權的媳婦在村裡是很拉風的,所以見人家不理她也不敢主動上前打招呼。
天都大黑了大江才和杏花回來,進了院子杏花就給大江打了盆水幫他擦身子:大夏天的,蹦了一個晚上滿身都是汗水!春梅聽見外面門響也出來了:“大江啊,又和狗子他們鬧去了?”“啊!跳…跳舞了!”大江只穿了個褲頭站在水盆邊說。“你會跳舞嗎?”春梅問。“會…會了!我跳的可好了!狗子都誇我了!”大江笑嘻嘻地說。“哎呀,我娃出息了,連跳舞都學了!”春梅笑著說。“以後玩一會就回家,別總玩的那麼晚!”春梅說。“不!大夥兒一起玩,好…好熱鬧啊!”大江說。“杏花,他們人很多嗎?”春梅問。“不少啊!連小紅都總在那裡玩!”杏花一邊幫大江擦身一邊說。“小媳婦家的和那幫毛頭小夥子蹦來跳去的,成什麼樣子!”春梅不滿地嘟囔著。“媽,小紅的女婿不管她嗎?”杏花有些好奇。“她女婿是個老實頭!哪管得了她啊!小媳婦家還是要本分點!”春梅撇著嘴巴說。
今天晚上杏花過去叫大江的時候,民權媳婦又是一個人站在那裡看狗子一般人跳舞,大江照例是賴在那裡不肯走,杏花只好站在一邊看他們跳舞。今晚民權媳婦穿了件黑色的露肩連衣裙,打扮的很漂亮。“嫂子,過來跳一會啊!”狗子熱情地招呼民權媳婦。民權媳婦抿著嘴看著狗子他們直搖頭。“嬸子,來玩一會!”小紅也向民權媳婦招手,杏花知道小紅和民權媳婦是親戚。“嫂子,來跳一會吧!來啊!“狗子見四周圍觀的人少就不住地招呼民權媳婦,民權媳婦似乎禁不住狗子的招呼,終於走進去跟著他們扭了起來。民權媳婦雖然初學,扭的卻不錯,狗子和小紅在邊上不住地指點她,跳了一會竟然扭得有模有樣的,連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杏花也不僅有些羨慕起民權媳婦來。
這時一輛摩托從村外開了過來,“吱!”的一聲,摩托剎車停在人群前面,一個高大的白胖子醉醺醺坐在摩托上一隻腳跨下來撐住地。“權哥,才回來啊!”狗子見了那白胖子趕緊過來低頭哈腰地笑著打招呼。“哦!”胖子哼了一聲,扭頭衝著民權老婆喊叫:“彩萍,過來,回家!”民權媳婦才一見胖子騎車過來就停下來不敢跳了,聽見胖子的吆喝,趕緊低著頭走過來,坐到摩托後面,胖子打著了車載著民權媳婦走了。杏花這才知道民權媳婦叫彩萍,那白胖子就是民權。
彩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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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媽的!臭娘們,發騷了啊!跟著那麼多人在一起撅腚扭屁股的給老子丟人!”剛進了房子民權就一把掌把彩萍抽倒在沙發上。“啊!“彩萍被打得眼冒金星半天才緩過來。“你…你幹什麼?喝點酒就回來發酒瘋!我…我不過了!嗚嗚嗚嗚!”彩萍捂著連哭帶嚎的站起來就往門外跑,民權見彩萍向外跑可有點急了:他知道彩萍肯定是要往大哥民生那裡去告狀,每次彩萍跑到大哥那裡哭鬧大哥總要把自己收拾一頓!民權兩步趕上去揪住彩萍的頭髮把她小雞般的提了回來。“臭娘們,還敢耍潑!幾天不錘你就皮癢啊!看我怎麼收拾你!”民權揮手兩個嘴巴就把彩萍打倒在地上。“啊…!嗚嗚嗚!你這殺千刀的醉鬼,你…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彩萍坐在地上大聲哭鬧了起來。“臭娘們,叫你嚎!”民權拉下腰帶對這彩萍的身子就抽了幾下子,彩萍被抽的象狼一樣嚎了起來。彩萍掙扎著從地上跳了起來,扭身就往臥室裡面跑,民權一愣,彩萍已經進了臥室扭身帶上門要上門插,民權可急了,兩步跨過來用力一撞便把門撞開了,“啊”的一聲驚叫,彩萍被撞到在地上。民權進去抓住彩萍的頭髮就把她拖起:“臭娘們,你不是愛扭屁股嗎?那就給老子跳光腚舞!”民權伸手就扒彩萍的裙子,“不要啊!狗日的權子你不是人啊!”彩萍激烈地掙扎但怎能敵得住民權的蠻力,三兩下民權就扒光了彩萍的衣裳,彩萍白嫩豐滿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啪啪啪啪”民權掄著皮帶在彩萍的腿上、肩臂上、身子上一陣亂抽,“啊…啊…!嗚嗚嗚嗚嗚!”彩萍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