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驚訝的問。“可別亂說,仙姑的卦很靈的!以後鐵蛋就只會對我好,不會再打我了!”雅琴開心地說。雅琴跑到廁所裡,一會兒就捂著鼻子拿著條掃出來了。“啊!好臭!你也粘的太多了!這麼臭你家鐵蛋還能拿嗎?”可可捂著鼻子。“這也是呀!”雅琴捂著鼻子想。“雅琴姐,你把條掃在外面甩一會,再曬一會就沒多大味道了!”杏花說。“對呀,還是杏花聰明!”雅琴笑著拎著條掃跑出了大門。
鐵蛋的家境不錯:鐵蛋姊妹三個,打頭的兩個都是閨女,女婿都是外村的本分人,日子過的都不錯。鐵蛋最小,鐵蛋才娶了媳婦他的母親就去世了,鐵蛋的父親一直在縣商業局下的一個倉庫裡做臨時工,後來歲數大了,就在商業局的住宅區裡做了門房,平時很少回家。鐵蛋在小寨子是個能人,人勤快手還巧,一手泥水活做的非常好,農閒的時候就在外面的建築工地上做工,最近一直在縣城的一個工地上打工,每天回家都很晚。天都大黑了鐵蛋才回家了,兩個孩子早都睡了,雅琴也等急了!聽見鐵蛋進門的聲音,雅琴趕緊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怎麼?身子不舒服?病了?”鐵蛋見雅琴懶懶的躺在床上也不理自己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便伸手來摸雅琴的頭。“拿開呀!你手那麼髒,不洗洗就摸人家!”雅琴故意氣鐵蛋。“下工的時候洗乾淨了!讓我摸摸,是不是發燒了?”鐵蛋關切地問。“我好好的發什麼燒呀,每天都回家這麼晚,弄得身上髒兮兮的煩死了!還不去洗澡?”雅琴坐起來皺著眉對鐵蛋嚷。“哦!”鐵蛋被雅琴嚷的楞住了,應了聲便脫了衣服只穿了內褲出去洗澡。天氣已經熱了,雅琴每天都在院子裡曬一大缸水,留著給鐵蛋回家洗澡,鐵蛋每天都脫光衣服站在院子裡洗。“把你的臭衣服也放到盆子裡泡上,臭哄哄的弄一屋子味!”雅琴穿著褲衩背心走了出來。“還有飯嗎?”鐵蛋光著身子站在院子裡中間的大水缸前問。“沒了,今天做的少!以後回家晚了就都沒飯”雅琴冷冷地說。“今天收工晚嘛!給人家幹活也由不得咱作主呀!”鐵蛋陪笑說。“你這也是洗澡?這身上的泥都沒搓掉!怎麼洗的呀!”雅琴邊說邊過來拿了條手巾用力給鐵蛋搓背。“啊!你…輕點!疼…!你…幹嘛呀!”鐵蛋叫了起來,雅琴把鐵蛋的後背都搓出紅血印來了!“叫什麼!”雅琴邊說邊更用力的搓,鐵蛋被搓的受不了了,回手把雅琴用力推開:“痛死了!你用那麼大力氣幹嘛!”鐵蛋不高興了。雅琴見鐵蛋開始生氣了心裡高興起來:“看我再加把火,看你還不發火!”雅琴拿起給鐵蛋搓背的溼毛巾對著他使勁抽亂抽:“叫什麼叫!幫你搓背還叫,不知好歹!”,溼毛巾抽在鐵蛋背上著肉生疼,“你幹什麼呀!瘋了呀!”鐵蛋奪過手巾扔在地上,瞪著眼睛吼雅琴:“你怎麼了?瘋了呀!”。“怎麼了?我煩你、討厭你、恨你!”雅琴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那個粘了糞便的條埽,對著鐵蛋沒頭沒腦的亂打起來!“雅琴你瘋了呀!”鐵蛋光著身子站在地上,被雅琴用條埽打的亂跳疼的哇哇直叫!鐵蛋真的火了,一邊抓住雅琴的頭髮往屋子裡面拖一邊奪雅琴手裡的條埽:“你這個臭婆姨,今天瘋了呀,看我怎麼收拾你!”雅琴不住地掙扎踢撓鐵蛋,嘴裡還不斷亂罵,把鐵蛋氣壞了,進了屋子鐵蛋用力奪過條埽把雅琴推到床上對著雅琴就抽了幾下子,打的雅琴哇哇亂罵起來!雅琴這一罵,鐵蛋的火更大了,沒頭沒腦地把雅琴一頓狠抽,抽的雅琴滿床亂滾。“嗚…!嗚…!嗚嗚…!嗚…!”雅琴趴在床上痛哭起來。一頓亂抽,鐵蛋的火頭終於過去了,看著嗚嗚痛哭的雅琴,鐵蛋扔了條埽站在那裡發呆,好一會鐵蛋才回過神來。見雅琴身上被自己抽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鐵蛋心疼了。“雅琴,疼嗎?”鐵蛋把雅琴抱起來,輕輕撫摸著傷處。“嗚嗚!痛…!好痛…!鐵蛋…!”雅琴摟著赤裸的鐵蛋嗚嗚痛哭起來。
夜是那麼的寧靜,銀色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赤裸著躺在床上的雅琴身上,把雅琴的身體映的雪白,鐵蛋赤裸著坐在她的身邊正幫她搽跌打藥酒。“噢!痛了…!輕點…!”雅琴輕聲呻吟。以前鐵蛋打了她後根本不理她,倒床就睡,只有事後起來了才會心疼她,但這次雅琴覺得鐵蛋明顯地改變了,以前他可沒有想過給自己搽藥酒的!看來仙姑的法子還真有效果呢,雅琴心裡甜滋滋的想。鐵蛋的手熱熱的搽在傷處又癢又有些痛,雅琴不住的輕聲呻吟:“哦…!啊…!哦…!輕…輕點!”雅琴覺得身上被鐵蛋搽的燥熱,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雅琴覺得好興奮。“鐵蛋,別搽了,抱我倒院子裡洗洗,酒味太難聞了!”雅琴輕聲說。
雅琴赤裸著站在月下,鐵蛋也赤裸著站在雅琴身邊,不斷從水缸裡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