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說道:“不跟你一般計較,你跟我走,我有話對你說!而且,你不來,保證你會後悔!”
把票交出來!你不交,保證你會後悔!
 ;。。。 ; ; “我瘋?你比我更瘋。”女人突然笑出聲,柔軟的身體笑得微微的顫抖著,眉眼也星星點點笑出了淚,“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你出的主意。”
男人狹長的眸子淡淡地乜了她一眼。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在利用我罷了。不過,我甘心被你利用。”女人臉上沒有什麼神色,看不出悲喜。
房間中依舊旖旎溫暖,女人的聲音依舊如水一樣溫和,只是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我也覺得納悶兒,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女人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說道。
“什麼問題?”男人依舊漫不經心。
女人的目光如貓一樣深邃慵懶,卻彷彿刺一樣,尖銳冷厲地要刺入人心。她緩緩地湊到男人眼前,呼吸幾乎都要與男人交融。
男人只是微微蹙眉,想要避開,卻強自忍住。那雙狹長帶著魅惑的眸子依舊慵懶漫不經心,卻淡淡的隨著女人的靠近而變得陰鷙冷漠排斥厭惡。
修長纖柔的手指如藤蔓一般攀上男人的側臉,若有似無地勾畫著他的輪廓,輕柔帶著陰冷的聲音揚起,一字一頓,輕飄飄地如同沒有重量,卻更顯陰測——“你到底,是什麼人?”
女人的手慢慢的順著男人的側臉向後移動,快要到男人的脖子處,那摩挲的手指彷彿在你尋找著什麼似的。
“啊……”女人輕聲的痛呼一聲,手腕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扼住,巨大的力量讓她吃痛,臉色都白了。“你幹什麼?”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做的別做,不該動的別動!”男人的大手如同鐵箍,狠狠地鉗住女人的手腕,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他重重地將女人推開,女人踉蹌幾步,扶著沙發站穩,立即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捏得紫青的手腕,狠狠地咬牙。
“我有時候懷疑你的臉上是不是帶了面具。”女人似笑非笑,忍住疼痛,猶自說道:“或者,你是不是會變臉。”
男人的眸子閃過一瞬殺意,隨即淡淡的看著女人,眸中的情緒已經消失殆盡。
“你胡說什麼?”
“沒什麼。”女人悻悻的,“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楚漠遠的什麼人,為什麼你這麼恨他。我想了想,覺得好像以前沒有聽說過你這樣的人物啊。”
男人冷冷一笑,沉默無聲。是沒有人聽說過他這個人,因為以前,他都生活在陰暗中,從來都沒有人見過他,也沒有人知道他。所以,他也慶幸,自己這張臉,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見過。
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楚漠遠知道他的存在,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
葉家依舊沉靜似水,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言溪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理所當然地在葉珩身邊留下。葉珩沒有表態,她自己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身份留在這裡。
心裡七上八下的想了一大堆。知道了言槿是自己的姐姐,知道了楚漠遠也許是害死了言槿的兇手,她的心就如同處在水深火熱中,茫然、痛恨、無措、悲痛、寂寞……統統如同將她放在火上烤一樣。
 ;。。。 ; ; 輕盈的腳步聲緩緩地靠近,帶隨著輕微的裙襬迤邐而來的聲音。坐在壁爐旁的男人向壁爐投擲柴火的手微微一頓,淡淡的朝著聲音來的方向看了看,接著又若無其事地將柴火扔進去。
來的是個女人,雖然快要入冬,天氣也漸漸地嚴寒,但是她穿得不多,簡單的連衣裙,長長的裙襬微微的拖在地上,薄薄的布料隨著她的輕盈的步伐微微地擺動,微微地貼著她纖細起伏的身軀,淡淡的勾勒著她玲瓏浮凸的身體曲線。
女人走進來,只是淡淡地看了坐在壁爐旁邊的男人一眼,目光閃爍,深深地盯住。那男人只是拿個側面對著她,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而女人似乎並不在意男人的冷漠,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男人這樣的冷漠。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目光追憶,彷彿已經透過男人,看向了很遠的地方。
“楚漠遠還是在巴黎的醫院中,有秦字門的人看著,我們的人進不去。而言溪,這個時候在葉家,據說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女人的聲音揚起,帶著幾分欣喜。
男人這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