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餐晚餐夜宵都親自為葉珩準備好,終於有一天,她的早餐送到葉珩的辦公桌上之前,一不小心就被一個女總監吃了,那個女總監一不小心就中毒了,然後那個女總監就死了。
然後那個女秘書就進了監獄。
後來有人透露,其實那個女總監也是愛慕葉珩的,那個女秘書嫉恨她,所以就將她毒死了。但是那女秘書在被判刑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口口聲聲說著是也那個孟建瓴害的,但是就是沒有證據……
這件事情之後,沒有女人敢做葉珩的女秘書,也沒有女人敢做葉珩的女總監。
還有一個據說是葉珩表哥的遠房姑媽的妹妹的女兒,也喜歡葉珩,總愛在葉珩下班的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然後有一天,她又想和葉珩來次邂逅,結果被車撞死了。
所以,許多人多多少少知道,葉珩身邊,是沒有女人的。
葉珩靜默思考著葉柏城去找孟建瓴,到底是為什麼什麼事。
。。。
 ;。。。 ; ; 那懷抱就如同被陽光曬過的草地,清晰溫暖,柔軟寬闊,彷彿可以承載更多的傷痛,融化更多的冰冷。她此時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最後她被放到床上,有人的手穿過她溼潤的髮絲,有溫暖的風輕輕地吹拂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髮慢慢的吹乾,那溼潤的貼著她面板的頭髮,慢慢變得柔軟柔順,乾淨溫暖,如同天上肆意流淌翻卷的雲。
葉珩為她吹乾頭髮,再為她把頭髮梳理好,發現她真的已經睡著了。
他靜靜地看著她此時平靜的容顏,那容顏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彷彿將過往的一切都深深地掩藏在平靜底下,不會讓人發覺。
如果她是那種有事就說有事就發洩出來的人就好了,可惜她就是將事情都藏在自己的心裡。就算經歷了那麼大的傷痛之後,她依舊以平常雲清雲淡的樣子面對眾人。怕只怕她心裡藏著不願告訴別人的心事。
他最後輕柔而無奈地嘆口氣,將室內的窗簾都關好,避免光線太強影響她睡眠。然後調好溫度,便走出去,關好門。
走出去之後,他的手指無意間觸及到衣服口袋,想起那裡面的幾縷髮絲,心頭微微地一刺。
“隱。”他沉默了許久,終於有些艱澀地將隱叫了出來。
隱立即從不遠的地方走出來,神出鬼沒一般,剛才明明就沒有發現他,但是葉珩輕聲一喊,他便立即閃出來。
“先生。”隱走到葉珩的身前,恭敬地說道。
葉珩的手指尖觸碰到口袋裡的那幾縷髮絲,頓時感覺指尖彷彿被火燒一般。許久之後,他將那髮絲慢慢的拿出來,沉重地遞給隱。
隱的手向他伸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微微縮了縮。
“你,你拿著這幾根頭髮,然後……”他心頭狠狠地哽咽著,說著這幾個字,如鯁在喉。
他轉身看了看言溪的房間,那房間此時安靜無聲,但是他卻覺得可以依稀聽見她舒緩輕柔的呼吸聲。這麼多年,這麼長的時間,這麼久的期盼,這一刻,始終都是他等待已久的時刻,他很貪戀,他不想去打破,更不想因為一個虛妄的話,就去證實什麼。
他慢慢的將手收回來,對隱揮揮手,“算了。”
隱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卻依舊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說道:“剛剛得到從法國來的訊息,楚漠遠確實出了意外,他被送進了巴黎的一傢俬人醫院,至今都還沒有出來,也許是受了重傷。”
“受重傷?”葉珩的雙眼微微一眯,若有所思,問道:“知道是誰傷的嗎?”
隱搖頭。
葉珩也沒有打算深究,畢竟楚漠遠的事情與他沒有多大的關係。這麼些年,雖然聽說想要害楚漠遠的人很多,但是能夠傷他的人能夠幾個?一時間,他還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和楚漠遠有難以糾纏的瓜葛。因為實在太多了。
內心百轉千回之後,他的心似乎更加的堅定。他眉頭輕蹙,若有所思。
“先生,還有一件事情。”隱又說道。
“什麼事情?”
“葉老先生,昨天去了孟家。”
“孟家?”葉珩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嘲弄,“他去見了誰?孟建瓴嗎?”
 ;。。。 ; ; 跟隨葉珩走進浴室,葉珩正在換水。他將浴盆中的水都換了,重新放了熱水,放了順發的香精,最後拍了拍浴盆旁邊的軟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