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木頭一樣,坐在車裡。一動不動。
孟建瓴見她真的沒有身反應,便挑眉坐直,“哈,沒趣!我原本打算等著你痛苦憤怒然後嘲笑你一番的!”
言溪深深地挖了她一眼,涼涼的說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沒關係,”孟建瓴也不甘示弱,說道:“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
言溪在孟建瓴的帶領下,很快來到葉柏城所在的醫院中。
見到葉柏城,他坐在床邊,似乎是剛剛從床上起來,坐在軟椅上,旁邊有護士照料著,腿上蓋著毛毯。聽到腳步聲,抬頭看見是孟建瓴帶著言溪進來,目光深切激動,嘴角動了動,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 ; ; 那個相框最後小心翼翼地展現在她的面前,沒有出乎她的意料,相框裡的人,是言槿!
“這個人,叫言槿!”言溪說道:“她比你大9歲,她是葉伯伯和一個姓言的女人生下的私生女。你看看她的長相,是不是跟你有**分的相似?”接著,她又從包包裡拿出一大堆資料,說道:“這是言槿的資料,包括她的血腥身高生平的一切。”
孟建瓴將那資料放到言溪手裡。言溪的心劇烈的跳動,每跳一下,都如同心口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
言槿的資料太簡單了,只有短短的兩三頁。第一頁就是她的身體狀況,包括她的身高體重性別血腥。
言溪看到了她的血腥,b型,確實跟自己一樣。
再下來就是第二頁。她的眼睛陡然睜大,言槿在葉家做過傭人,之後,又因為一些關係,做過舞蹈演員。接下來的幾頁,還有她的劇照。
她拍得不多,都只是在戲中跑龍套,所以根本就不出名。
言溪猛然記起莫子寧說的,她遇到的那個在月下舞蹈的女人!難道,那個人真的是言槿?
她拿著資料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無法壓抑控制的激動和惶恐,全部凝聚在她的指尖。
“時間很短,我只能長話短說。”孟建瓴見到言溪此時的恍惚和驚訝,並沒有停止說話,“言槿,是葉伯伯也他意中人生下的女兒。你恐怕也猜得到,言槿只是一個私生女。他們生下言槿之後,一直不敢對外公開言槿的存在,因為當時,葉伯伯已經和葉珩的母親結婚,並且有了葉珩,當時言槿的母親生下言槿之後,一直想要帶著言槿離開,但是葉伯伯捨不得她們母女,於是就安排言槿留在了葉家,為了不讓葉珩的母親懷疑言槿的身份,葉伯伯告訴別人,言槿是孤兒院裡抱回來的。”
孟建瓴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此時卻如冰刀霜劍一般,狠狠地刺激著言溪的心。言溪猶如沉浸在冰冷的雪裡,卻一直木訥訥認真地聽著。
“一開始,言槿的母親只是作為傭人偶爾來葉家一次,再後來,言槿也進入了葉家。就這樣,葉珩和言槿相處久了,便產生了感情,直至後來,葉珩居然告訴葉伯伯,他要和言槿結婚。此時葉伯伯才不得不告訴葉珩言槿是他的女兒的事實。而也因此,葉珩的母親,和葉伯伯徹底決裂,兩人產生了很大的矛盾之後,葉伯母從此失蹤,至今都不知生死。一年以後,言槿也出車禍去世了。”
車廂內突然因為孟建瓴的沉默而變得壓抑,言溪仍舊拿著手中的資料,不說話。
許久之後,她的聲音才揚起,微微的沙啞,“那,我呢?”
雖然她的話沒有說明白,但是孟建瓴也聽明白了。她說道:“葉伯伯告訴我,後來,葉伯伯和言槿的母親又有了你,那時候……”她頓了頓,抬頭看了言溪一眼,目光裡充滿了幾分憐惜和同情。
 ;。。。 ; ; 她尷尬故作若無其事地放下手,訥訥的說道:“忘了這是葉珩的家,他的人不聽我的。”
言溪滿頭黑線,這個孟建瓴,雷聲大雨點小,而且還喜歡自說自話,自我感覺良好。
“呃、算了!”孟建瓴一揮手,說道:“不跟你一般計較,你跟我走,我有話對你說!而且,你不來,保證你會後悔!”
這個孟建瓴,總是喜歡自說自話嗎?言溪再一次汗顏!
她都沒有告訴言溪到底有什麼事情,就拼命地覺得自己的話對言溪十分重要,而且自己我感覺言溪不聽就會後悔?
言溪頓時感覺心累無力。
“聽說葉珩喜歡你?”見言溪沉默,孟建瓴眉頭一挑,那兩道細長但是很濃的眉毛頓時飛揚起來,感覺她要是再揚眉,她的眉毛,可是和蠟筆小新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