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問,而現在卻又要她問,她到底還要不要問?
 ;。。。 ; ; 淡淡的燈光朦朧曼妙,微微的勾勒著言溪柔和的輪廓線條,將那柔和的人兒氤氳在一片水汽濛濛中一般。一時間,彷彿世界都是水,溫柔的徜徉,讓人不自覺地沉溺在一片旖旎溫情中。甚至連手心裡的溫度都是溫和細膩的。
嚴肅而緊張的氣氛也漸漸地緩和下來。楚漠遠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彷彿在春色蓉蓉中,靜看花開,在和煦的暖夏,閒聽柳絮緩緩地飄落。
他忍不住手指動了動,卻聽到一聲忍痛的低呼。這才從失神中緩過來,發現自己的手指力道沒有控制好,恰好壓在言溪紅腫的臉上。他蹙著眉頭,然後拿過約翰準備好的藥,擠了一點點塗抹在手心,隨即不顧言溪的反抗便毫不溫柔地將藥抹在了言溪紅腫的臉上。
言溪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心底恨恨的,她發誓,楚漠遠絕對是故意的!他的手心粗糲寬厚,有繭,力量也不小,這無異於是第二次傷害。
彷彿受刑一般,難捱的上藥終於結束,言溪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楚漠遠,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言溪一分一秒。最終,嘴角只是輕輕地揚了揚,沒有說任何的話。原本言溪以為,他肯定會追究雪莉的事情,但是他此時不提,她也不會犯蠢去說什麼。
可是有一件事情,她還是不明白的。就是雪莉口中的那個楚漠遠的未婚妻。她不禁又想起那個曾經在城堡的房間裡,看到的那張照片。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楚漠遠的未婚妻,是不是跟她有關。是不是葉珩口中提到的那個什麼槿。
“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