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另一隻手抬手便向言溪狠狠扇過去!
一股狠戾毒辣的烈風陡然從頭頂降下來,言溪脖子狠狠地一痛,接著,便失去了意識,軟軟地昏迷了過去。
男人惡狠狠地啐了一口,捂住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怨毒地瞪了言溪一眼,罵道:“臭娘們兒!看起來這麼弱,沒想到這麼狠!老子差點被你廢了。”
一想到剛才言溪那狠戾凌厲的一腳,他就有些後怕。萬一那一腳踢中了,他這輩子都毀了。
地上的言溪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駭然有幾道紫青的痕跡,明顯是被男人粗魯地弄傷了。脖子上也有紅腫的一大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男人輕巧地將言溪抱起來,嘴角勾起一絲淫笑,“呵,身材還不錯,就是可惜了。”
他按住電梯,電梯立即停下,探頭探腦地往外面看了看,發現沒人,找了一個監控的死角,便走了出去。男人的速度很快,只是短短的十幾秒的時間,就消失在走廊的一個房間中。
推門而進之後,他將言溪往床上一放,起身,雙眼陰鷙地盯著房間一處黑暗的角落。“出來吧,人我已經給你帶到了。”
“很好,沒有被人發現吧?”黑暗中,揚起一道尖銳怨恨的聲音。
“當然沒有,電梯裡的攝像頭已經被我毀了,短時間內不會那麼快就發現,我來的時候,也沒有被發現。這個過程,我敢肯定,神不知鬼不覺。”男人自信地說道。
黑暗中,一道嬌俏的身影緩緩地走了出來,曼妙的身材纖細玲瓏,她凌厲地瞪了男人一眼,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說道:“把這個給她喂進去。”
“這是什麼?”男人接過瓶子,有些困惑地看著她。
“問那麼多幹什麼?照我說的做!”女人狠狠地說道。
“不會是毒藥吧?我只綁架,不殺人!”男人拿著藥瓶子的手微微一頓。
“你放心,絕對不會毒死她,只是讓她難受一些罷了。”女人冷冷地說道。
 ;。。。 ; ; 私人會所樓下,楚漠遠一臉鐵青,神色凝重,明顯十分的憤怒,一行人黑衣肅殺,直接從大門口進入會所,會所的侍應一看見,雖然有些發憷,但是依舊很是禮貌地上前詢問。
聶沉表明了身份,那侍應立即惶恐地要去找經理,聶沉一個手勢便阻止了他。問道:“寧靜在哪個房間?”
侍應不敢怠慢,微微地抬頭看了楚漠遠一眼,那個男人此時目不斜視,目光肅殺如狼,雖然只是淡漠的一眼,卻足以震懾人心。那是一種長期居於上位者的威儀和尊貴。讓人望而生畏。
他立即帶路,也不敢走在楚漠遠的前面,只能說清楚了房間之後,稍稍地走在楚漠遠的身後。
一路上樓,來到房門前,那浮雕鏤花的門十分的厚重,陡然讓楚漠遠的心都變得十分的沉重。他拳頭緊握,心裡恍然不安。
如同往常一樣,他去接言溪,可是到了言溪的公司之後,才發現言溪已經跟寧安走了。他一路追查到這個地方,腦袋中閃過的第一個人,便是寧靜。心裡生出一股莫名的擔憂和焦慮,他在害怕,害怕那個懵懂無知的女孩兒,那個叫做溪兒的女孩兒,受到傷害。
八年的時間,他從來不敢讓她到外面的世界去。因為他私心裡,想讓她在骨子裡,心裡,都只記得他一個人,另外一方面,他不希望,她受到外界的汙染和傷害。
就如同,她現在從他的世界裡走了出來,就難免的遇到危險和威脅。
“砰!”房門陡然被推開,一室的芳香旖旎在大門的劇烈晃動中飄散出來!
楚漠遠抬腳便走進去!
寧靜已經臉色蒼白的站起身,手中端著一杯純淨的水,水杯中的水劇烈的盪漾,水紋凌亂不堪。握住水杯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她就知道,他會來,可是她沒有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的劇烈!
“你來了?”她聲音顫抖著問道。
“溪兒呢?”楚漠遠目光微微一掃,將整個房間掃視一遍。
寧靜目光閃爍,回頭看了臥室一眼。
楚漠遠二話沒說,直接就朝著臥室走去!
寧靜鬆了一口氣,見他的身影消失在臥室裡,立即走到門口,將大門關閉,反鎖。
很快,楚漠遠就走出臥室,臉色更加難看,目光更加焦灼,他呼吸沉重,急切而凜冽地問道:“溪兒呢?她在哪兒?”
寧靜突然失聲一笑。
楚漠遠目光更加深邃難測,“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