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一啄一飲,彷彿有些定數。
“好凶惡的法寶!”
周青看見白氣斬了那頭血魔,暗暗感嘆:“相比之下,我那徒弟手上的那個贗品就要遜色許多了,要是小狐狸拿那贗品來定極陰老道的元神,非要被打死不可,也定不住啊,真品和贗品之間,彷彿少了什麼東西,管他呢,連雲中子都琢磨不透,我琢磨個什麼呢?還是要想個對策地好啊,玄陰幡不能便宜軒轅老妖了,崑崙實在是太強大了,又和無真老尼攪和在一起,如虎添翼,還又凌若水那賤人挑撥,看來本真人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啊,要來就來點狠地,一勞永逸!就賭上這一把了!”周青暗暗下了決心。
周青其實躲進西海仙府之中,憑著強大的禁制,崑崙再強大,也不敢上門,但是大自在宮是雲霞的孃家,周青不能管,看看無真老尼的胸襟,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異常偏激,定要勾結崑崙壓制大自在宮,周景當然不能容忍,瞬間定下了惡毒的計謀。
看見軒轅大喊“風緊,扯呼!”之類的言語,六眼蟾蜍,大力熊王,溫藍新看見極陰老道瞬間身死,又斬了一頭血魔,都是大大驚訝法寶兇惡,各自架起一股妖風,吹起撲天蓋地的血水,朝元元真人,無真老泥席捲過去,拖延一下時間,好逃離崑崙洞天,對方法寶,一功一守,天衣無縫,道行也非常高深,暫時是沒有辦法對付,還損失了一位強大地盟友,如另想對策,反正血汙了崑崙,要恢復元氣,恐怕是不可能了,崑崙洞天再也不能居住修道之人了,一個沒有洞天的門派,就算是毀了。
“老祖我也有收穫啊!雖然損失了極陰老道,卻也得了九九八十一杆玄陰幡,更毀掉了崑崙的根基,哈哈,還是老祖我無敵啊,有分身吸引那斬仙飛刀的氣息,可惜啊,可惜,只有兩頭血魔了,用分身代替本體,也只有老祖我三尸元神可以,哎!只是杏黃旗難破,要不然就憑那一剎那,我和四弟聯手,加上大力熊王的幽魂白骨幡,足可以擊殺元元小道士了。”
軒轅法王架起血光,一瞬間就出了崑崙洞天,飛出老遠,看見元元老道並沒有追上來,鬆了一口氣,降滿了一下速度,才看見後面幾道妖風,黑氣,綠光飛來,正是六眼蟾蜍,大力熊王等人。
“糟糕,那天玄血魔和另一頭血魔還沒有跑出來,要是被殺,我下次就沒有分身可以抵擋那斬仙飛刀了,再碰見元元小道士,那不死定了,不行不行!”軒轅法王急了,又想遁回崑崙洞天,這才看見幾道妖風后面跟了兩條血影,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凶惡的法寶,又有杏黃旗護體,我們只有捱打的份,法王,你說現在怎麼辦,極陰道友又以經身死,我們失了一個強大的幫手,雖然血河大陣汙了崑崙,但是卻沒有殺死崑崙一個人,相比起來,還是我們損失最大。下次遇到那元元道士,我可沒有你有分身代替。危險得很,九成九是必殺之局,我看我們還是回東海,從長計議。沒有辦法破開杏黃旗之前,我們萬萬不能和崑崙對上。”,,
大力熊王十分惱火,溫藍新不言語,六眼蟾蜍突然道:“大哥,其實也是沒有辦法!”
“哦!什麼辦法?”軒轅法王來了興趣,天玄血魔和另一頭血魔也飛了過來,化為血光碟旋在四周,時聚時散,軒轅法王沒問他們,他們也不敢說話。只是同伴被斬殺,心裡害怕。又不能反抗軒轅法王,聚攏時身體便有些瑟瑟發抖,顯然是害怕,怕軒轅法王又對上元元老道,把自己當成炮灰。
幾人落將下來,隱藏在連綿萬里的崑崙山脈之中,找了個隱蔽之所。談論商量對策。
“大哥,其實血河大陣雖然厲害,但要破開杏黃旗還有些難度,能破開煉化元元小道士地杏黃旗的陣法,現在應該有兩種,一是熊道友所說的北海眼之下地誅仙劍陣,雖然根據熊道友地師門記載,裡面只有陣圖,並無寶劍。不過得了陣圖,以我們的法力自煉四把寶劍,依陣圖佈下劍陣。破開杏黃旗也是十拿九穩。”六眼蟾蜍仔細分析。
“不妥不妥,那海眼下不去,除非透過仙府的陣法,但是那天道宗周青只怕比元元還要難對付一些,還是說說第二種吧!”軒轅法王細細思量了一陣子,連連搖頭。
大力熊王也點頭道:“道兄說得不錯,天道宗宗主周青法力高深莫測,法寶又神奇無比,為人又陰狠毒辣,詭計多端,我們只怕稍留神,就要中了陰謀,確實還難得對付一些,本來我們的本意就是剿滅中土道門,發展實力,再來逼迫周青交出仙府,救出師門前輩,拿到誅仙陣圖,現在那是捨本逐末,這法子行不通。”
六眼蟾蜍聽聞,苦笑道:“偏偏我這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