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與她同罪,四大元帥何在,穿了這孽障的琵琶骨,押往斬仙台斬了。”張天師正要說話,就被玉帝打斷,玉帝真是震怒,開了金口,誰都不感求情。“
靈霄寶殿高,楊,王,李四大鎮殿元帥上來,如狼似虎,按住六公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六公主大聲悲呼:“父親饒命!”淚如雨下,玉帝不理,只叫四將動手。
四將拿了鐵勾,就真個穿了六公主琵琶骨,鮮血淋漓,痛得六公主死去活來,就在殿下掙命,嘴裡只是求饒。
群仙不忍,但玉帝目光掃過,都不敢上前勸阻,哪吒正要出頭,卻被手塔天王拉住。托塔天王面上冷笑,盯住哪吒,哪吒不敢動。
六公主強忍疼痛。聲音微弱:“帝群,求你向父親求情,留我性命,我還想見我的相公和孩子。”
“好個玉帝,真就如此心狠。公主。我可是救不了你了。陛下是真要殺你,要怪,就怪你那夫君吧。公主你死了,只怕那張宇正也要殺上天庭吧,正好夫妻同上斬仙台呢。”周青暗暗心驚,念頭一轉,就知道了玉帝下狠心的原因。那張宇正的差使,玉帝居然就知道了。
“難道,六公主下界,是玉帝暗中安排,犧牲自己女兒,好狠!”周青明白,這玉帝很可能早就知道那張宇正是個關鍵,自己偶然測到天機,才清楚明白。玉帝是地位受到威脅,而自己更加不樂觀。
“四將還不拉去斬仙台!”玉帝怒道。四將不敢違旨,拖了鐵鉤,把六公主一路拖將出去,六公主聲音微弱。連連周青求救。
“陛下!”周青上前道。
“哦,原來是勾陳帝群,你拿此孽女,不至我天庭顏面受損,很好,很好,朕會傳卯日星官與太陰星君,如你所願。”玉帝竟然直言,斷了周青的心思,面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玉帝,周青也沒有辦法,何況這話一出,兩人已經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周青也只好住口。
六公主見自己父親如此無情,卻是絕望到了極點,滿身流血,早就被拉下去,往斬仙台去了。
周青無法,告辭一聲,往下界去了,心中考慮,要不要通知那張宇正,但心中一想,還是算了。
“玉帝既然連女兒都可以捨棄,想必有後續手段,我不通知,自然有人去通知,終究還是趟了渾水,弄得裡外不是人。玉帝的手段,居然比自己還要狠毒,果然當得起玉帝的名號。”周青心道。
周青出了天宮,直直向下,急急往黑風山去了。
且說呂洞賓和張宇正離了周青以後,正往下界而行,張宇正道:“師尊,我何時才能和娘子見面。”
呂洞賓笑道:“你怎就這麼心急,你們夫妻是有劫難,只要輔佐唐王,成就功果,自然能夫妻團圓。”
說罷,從懷時掏出三卷道書:“此乃太清仙法三卷,你先前所修習,不過是皮毛,這才是真義。你修習功成,天下之大,儘可去得。”
張宇正接了道書,呂洞賓道:“純陽劍是我昔日煉魔的至寶,曾放在太上道祖爐裡煉過,你以後斬將封神,自可成就一番威名,師傅還有東西給你。”
呂洞賓朝三十三天外拜了三拜,取一幡出來,一人來高,幡面做混沌之色。
“此幡名為盤古幡,乃是三教聖人當年開天闢地所用,威力莫大,你可用去成就不世之功果。”
呂洞賓叫那張宇正跪接了幡,然後傳其口訣,隨後抱了孩子張自然,就要離去。
“嘿嘿!嘿嘿!呂洞賓,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奉女媧娘娘法旨,特在此等你師徒兩人!”
張宇正和呂洞賓面前一陣黑,天地都急速改變,本來是雲淡風清,朗日高懸,現在卻是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伸手不見五指,並且耳邊傳來了嗡嗡地聲音,其大如雷,眾多嘈雜,彷彿有一大片蚊蟲在飛舞。
呂洞賓大驚,那張宇正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被劈手奪了純陽劍,呂洞賓又搶了盤古幡,把孩子給張宇正道:“看好孩子。”隨後也不多言,純陽劍一舞,七朵紫焰從劍身上飛出,一轉一展,紫光巍巍,護住師徒兩人,同時出照亮了漆黑的空間。
兩人都沒有注意道,那孩子身上一點極其細小的光絲有一閃,周青本來用來保護孩子的符印突然消失。
七朵兜率火照亮了空間,外圍依舊是一片漆黑,好像進了一個古怪的世界,呂洞賓知道是被人用大法力設定圈套,進了對方的介子空間。
高空之中,有三色光華一閃,一個全身高瘦,黑色道衣,面容陰鷲地道人出現,旁邊有無數密密麻麻的蚊蟲亂飛巨大如雷的聲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