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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主國際海上機場,航站樓。
剛剛起飛了最後一架航班,自此時起,海上機場將與外界徹底失去聯絡。
病毒爆發的當天,床主海上機場還滯留2萬名機場工作人員,以及1萬人左右的相關職員、旅客和陸續前來避難的人員。總計3萬多人的機場上,如今只有不到1000人聚集到了航廈的隔離區居住。剩下的人基本上生死不明,但是隻要看在機場上游蕩著的密密麻麻的死體。就知道那些人,生存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機場內的武裝力量,只有縣警的一支小隊、機場的警備以及海上保安署等不到百人。這一點點武力僅能維持當前機場基本的秩序,根本無力對困在這個佔地八平方公里的、巨大的機場各個角落的倖存者,展開救援!更何況災難爆發的時間已經進入第三天……
幸運的是,對於倖存者來說,機場原本就儲存了大量的水和食物,燃油和電力也不缺乏。即使外部電力中斷,機場也有預備的發電裝置。從這一點上來說。在荒蕪的末世,這個與世隔絕卻不乏完善設施的海上機場,甚至可以稱為世外的桃源——可惜無人知道的是,這個世外桃源。也僅剩最後八小時的壽命——核彈就要來臨。
登機橋上,臥倒著兩名穿著制服和防彈衣的警察,是一名狙擊手和一名觀察員。
“八點方向。走在飛機下面的那個……”男性觀察員說道。
“收到。”女性的狙擊手將手裡的hk psg…1調整了一下方向,在她的瞄準鏡裡。出現了一個赤/裸著上身、有一對大咪/咪的死體……“混蛋!”
“哈哈哈~”男性得意的笑著,“哇哦。我喜歡這姿勢。”女死體被飛機的起落架擋住,正在無目的的掙扎著,她搖晃的胸部不斷的拍打著飛機輪胎,讓男性看得津津有味。
“你要來一發嗎?!”女性狙擊手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在瞄準鏡中,女死體的頭部飛開了一半。
“呃~”,男性警員毫無疑問被“打個大西瓜”的景象嚇了一跳,他從望遠鏡的後面挪開,有些噁心的捂了下嘴。“我打賭她的胸部比你的大,要比一下嗎?我來當裁判。”男性觀察員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早說過了,”女性放下狙擊槍,從墊子上爬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甚至故意的把手伸進防彈衣,在自己的胸部上揉了幾下。“只要你的射擊技術超過我,你想怎樣都可以哦。”
“且~。”男性觀察員且了一聲,無奈的撇下嘴。兩個人顯然不是第一次對這個問題進行交流了,他早知道是這個答覆。
女性有著一頭染成紫色的靚麗長髮,穿著縣警察急襲部隊(s。a。t)的制服,戴著淺色的墨鏡和顯眼的褐色皮項圈兒。她的肌膚是健康的蜜色,臉龐尖削漂亮,鼻子堅挺,有些混血兒的痕跡,是個熟透的大美人。尤其是巨大的胸部將防彈衣高高的撐起來,和纖細的腰部形成強烈對比。
這正是校醫鞠川靜香的朋友,臨河那棟房屋的屋主,也是曾經和陸遠在電話裡差點兒吵起來的人。縣警s。a。t第一小隊狙擊手,巡查長南里香。男性是她的搭檔,觀測員田島。
她們之前正在執行清理跑道保證飛機起飛的任務。不過最後一班航班已經起飛,她們的任務實際上已經結束,所以田島才會被她真的射爆那名死體嚇了一跳。
“大麗花,大麗花,這裡是櫻!”掛在身上的步話機忽然響起。一個男聲在說話,“請到西北航站樓頂觀測一下跨海大橋的方向。那裡似乎出了一些狀況。完畢。”
“收到。”南里香答應一聲,和田島一起。迅速的將狙擊位上的裝備整理好。南里香將psg…1狙擊槍背在身後,雙手握著副武器,一把帶附件的p226手槍走在前面。田島揹著觀測望遠鏡,拿著島國自/慰隊的標準裝備,89式突擊步槍在後面掩護。兩個人迅速的沿著登機橋,攀登上一號航站樓的屋頂。
“叭叭~~”的聲音隨風傳來……
“那是什麼?輪渡船嗎?”田島說道。
“別傻了,現在還會有人隨意弄出噪音嗎?”南里香反駁道。到了病毒爆發的第三天,大部分倖存者已經知道了死體只對聲音敏感。一份精確的描述死體的、叫做“喪屍守則”的東西,甚至傳播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海島上。
“叭~~!叭叭~~!!”撕破天際的、絕對超標準的喇叭聲再次傳來!而且越來越響!甚至開始引發了遊蕩在機場內死體群落的騷動!
“那是什麼?”田島迅速的來到樓邊上。放下望遠觀測鏡進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