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想著這張哄女人的嘴也是子書教他的?這孩子的嘴甜的時候哄死人不償命。
夜輕暖臉一紅,但不見不自然,對玉子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嘟起嘴道:“我可記得二皇子是不待見我的,幾日不見,二皇子這話是從何說起呢?我怕來得頻繁了,招了你的厭,便不敢來了。今日十五,街上的花燈甚好,尤其是孟嬤嬤的花燈,我怎麼也要得一盞的,想到二皇子對天聖不熟,這樣的熱鬧一年才一次,遂想邀請你前往。不想原來你與景哥哥和月姐姐一道出府。”
“怎麼會不待見呢?凡是美人,本皇子都覺得是豔福。只不過小郡主的身份不低,實在讓本皇子望花卻步啊!”玉子夕風流一笑,玉質的容顏有幾分魅惑,話音一轉,問道:“小郡主也想要一盞孟婆婆的花燈?”
“我可不算二皇子的豔福,只不過二皇子遠道來天聖,逸哥哥和哥哥事情多,難以分心照顧二皇子,便將命令下達在了我這裡。我才要好好地招待二皇子。”夜輕暖話落,吐吐舌頭,笑著道:“我是想要一盞孟婆婆的花燈。”
“呵,原來我這襄王有意,夜小郡主神女無心啊,本皇子看來註定要心殤一場了。”玉子夕笑容可掬地看向夜輕暖,勾了勾唇,“這可巧了,剛剛我們出來時,七公主也拜託月姐姐要一盞孟婆婆的花燈。”
夜輕暖聞言看向雲淺月,訝異地道:“雲姐姐,七姐姐也想要一盞孟婆婆的花燈?”
“嗯!”雲淺月點頭。
“孟婆婆的花燈每年都很搶手,但她實在刁鑽,盡出些難題。這些年破了她的題得到花燈的人少之又少。雲姐姐,你除了給七姐姐取花燈外,自然也要取一盞嗎?”夜輕暖問。
“我自己不要。”雲淺月搖頭。
夜輕暖似乎鬆了一口氣,頓時歡喜地道:“那就好了,我還擔心雲姐姐一下子取了兩盞,你一盞,七姐姐一盞,便沒我什麼事兒了。如今你不要,正巧我和七姐姐一人要一盞。”
“你挺有把握取到花燈?”雲淺月笑看著她。
夜輕暖眨眨眼睛,“我沒把握,但是有景哥哥和月姐姐以及二皇子在,你們總能幫我一把,是不是?”
容景笑而不語。
雲淺月笑著點頭,“那倒是。走吧!”
夜輕暖立即點頭,一行四人離開了雲王府大門口,徒步上了街。
天還沒黑,大街上便人潮攢動,人頭擠人頭了。每一個街道都點燃了花燈,商販們藉此機會擺好了攤子。除了各式各樣的花燈外,最多的是泥人攤子和元宵攤子。
“呀,出門的時候忘記挎籃子了。”玉子夕看著泥人攤子道。
雲淺月回頭笑著看了他一眼,夜輕暖莫名地問,“要挎籃子做什麼?你要買泥人?”
容景溫聲道:“買一個籃子吧!”
玉子夕也不作難,歡喜地應是,很快就掏出一錠銀子買了一個籃子,那小販要找零,他財大氣粗地擺擺手,那小販頓時歡天喜地地收了銀子,連忙稱謝。
玉子夕拿著一個大花籃,對雲淺月問,“姐姐,你看這個夠不夠裝你要的泥人。”
雲淺月笑著點點頭,“夠了。這個可是個金籃子。”
“給姐姐裝泥人,自然要最貴的籃子。”玉子夕將籃子挎在隔壁上,有些不倫不類,他卻半絲也不覺得,得意洋洋地道。
雲淺月想著子書這個弟弟真是一個寶貝,他怎麼給教育出來的,比羅玉那小丫頭片子被她爹孃教養得招人喜歡多了。
夜輕暖看著玉子夕胳膊上挎的籃子,眸光閃過一絲若有所思,不過一瞬,便笑著打趣道:“二皇子,我看你這籃子今日裝的不是泥人,估計會裝回一籃子花回去。”
她話落,兩旁有幾名女子手中的花正好投到了玉子夕的籃子裡。
玉子夕挑了挑眉,桃花目照那幾名女子臉上掃了一眼,勾魂攝魄,幾名女子頓時痴了,他掂了掂籃子裡的花,嗅了嗅,讚道:“這等冬日裡還能長出鈴蘭,真是不容易。”話落,他忽然問雲淺月,“姐姐,你說這般走在街上,是我比較吃香,還是姐夫比較吃香。”
雲淺月看了他籃子裡的花一眼,大冬天裡那些女子手裡拿著蘭花的確不容易,顯然是聞著玉子夕的風等候在這裡的,因為她看到花簇裡的香閨女兒管用的紙箋了,好笑地道:“你姐夫自然是不及你招蜂引蝶。”
“我看他不是不及我,而是家有母老虎。”玉子夕道。
雲淺月暗罵了一聲這個死小孩。
容景聞言輕笑,“這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