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作罷,後來嫁給了東海國的布衣卿相華王。和東海國的病華王正是般配。她和東海國的二皇子如今突然來到,必有所謀。”孝親王也立即道。
“病秧子?”夜輕染輕哼一聲,“別忘了攝政王下令封鎖城門,兩日前才開禁。大雪下了整整五日夜,大雪過後,雪高數尺,道路不通,寸步難行,而他們悄無聲息地突然出現在天聖城門。誰還敢拿她當病秧子看待?一般人能如此出乎意料地來到天聖?從天而降不成?”
“如大雪封山的情況下來到天聖,的確不能小視。據說東海國二皇子風流比之南梁新帝當太子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德親王又道。
“景世子,你猜猜,東海國的長公主和二皇子如今來天聖,意欲何為?”夜天逸沉吟片刻,看向容景。
“景猜不出來。”容景搖頭。
“當初東海國的玉太子在京期間,一直住在榮王府,景世子和玉太子相交甚好。如今長公主不止拿著玉太子的手書也拿著東海皇上的印信前來,你猜不出來嗎?”夜天逸盯著容景的眼睛。
容景眸光平靜無波,“景與玉太子不過是些私交而已,既然東海國長公主和二皇子拿著東海王的手書,大抵是國事吧!國事兒和私交如何能混為一談?”
“既然如此,景世子天賦異稟,機智才華過人,猜一猜這二人來此的目的。”夜天逸緊追不放。
“據說數日前洛瑤公主和紫蘿公主回國,紫蘿公主,也就是跟隨在洛瑤公主身邊做少年裝扮的羅玉,在半途中失去了蹤跡。二人大抵是為了此事而來吧!”容景慢慢吐出一句話。
群臣齊齊驚了一下。羅玉是東海紫蘿公主的訊息好多人都是此時才知道。而且紫蘿公主失蹤的訊息也是第一次聽聞。失蹤個公主,這可是一件大事兒。
眾人的想法由猜測二人為何突然到來,一下子轉移到了對此事的肯定上。
夜天逸沒從容景眼中看出任何訊息,轉向雲淺月,“月兒,你說此事當該如何處理?”
雲淺月淡淡地道:“人家拿著東海國皇帝的印信,攝政王應該比我知道吧!”
夜天逸仔細地看了她一眼,沒從雲淺月眼中看出什麼情緒,收回視線,沒說話。
“攝政王,先將人請進來吧!無論如何,總不能將人在城門口晾著。天聖怏怏大國,禮儀之邦。東海國國富兵強,富饒肥沃,雖然這長公主和二皇子不明目的突然前來。但也不可馬虎疏待。”德親王建議道。
“不錯,先將人請進來。”孝親王也符合。
群臣都覺得有道理,紛紛點頭。
夜天逸沉默片刻,對夜輕染道:“染小王爺,你親自去城門迎接東海國的長公主和二皇子!”
“是!”夜輕染站起身,抬步向外走去。
跪在大殿門口的那名守城從地上爬起來,跟在夜輕染身後,出了大殿。
夜輕染一走,群臣靜了片刻,便紛紛猜測,竊竊私語起來。主要是討論這東海國的紫蘿公主是在天聖的國土失蹤的,還是在東海的境地失蹤的。若是在天聖的國土失蹤的,東海怕是來者不善,若是在東海的境地失蹤的,但她是從天聖離開的,天聖也不能袖手旁觀,一樣有干係,總之人人都認為,這個時候東海國的長公主和二皇子來,都不是什麼令人輕鬆的事情。
一時間,大殿內氣氛由早先的推杯換盞喜慶祥和,變成如今的凝重擔憂。
夜天賜抓住雲淺月的手要往嘴裡送,雲淺月瞪了他一眼,撤出手,吩咐汶萊去端米湯。汶萊不敢怠慢,趕緊親自去端米湯,米湯端來,雲淺月喂夜天賜吃,不理會眾人。
夜天逸看著雲淺月喂夜天賜,沒說話。
容景慢慢品著茶,亦是未言聲。
半個時辰後,大殿外傳來一聲高喊,“東海國長公主到!東海國二皇子到!”
群臣都停止了交談,向外看去。
夜天賜吃飽喝足,也睜著小眼睛從雲淺月懷裡歪著頭看向大殿門口。
夜輕染一臉神情莫測地當先走了進來,後來跟著玉青晴和南凌睿幻容的玉子夕。
德親王看到夜輕染身後的人,驚得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孝親王“啊”了一聲,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夜天逸同樣一驚,身子定在玉青晴身上,一動不動。不少朝中年老的大臣,都驚得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玉青晴。
當年榮王妃何等的傾城風華,她第一次出現在京城,京城的少年公子紛紛被她迷倒。但她沒待幾日,便離開了京城,杳無蹤跡。當年的先皇身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