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算了,他願意喝就喝吧!你去吧!”
話落,她回了房間,房門關上,徑自上了床。
青影似乎鬆了一口氣,足尖輕點,又離開了總兵府。
雲淺月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什麼也不想,睡了過去。
不多時,有人無聲無息地落在了院子,半絲風絲也沒掀起,凌蓮、伊雪絲毫無所覺,須臾,那人推開門,無聲無息走了進來。
徑直來到床前,床上的人兒裹著被子睡得極熟,呼吸均勻,整個人佔據了一張大床,他盯著床上的人看了片刻,忽然惱怒地掀開被子,將那熟睡的人揪了起來,怒道:“雲淺月,你就這麼放心我?”
雲淺月睡得迷迷糊糊,眼睛也不睜,身子軟軟地隨著他手拖起來,嘟囔道:“別吵。”
容景瞪著她,“我不在,你睡得竟然這麼香?”
“困著呢!”雲淺月甩開他,身子一歪,躺回了床上。
容景又伸手將她拽了起來,她的身子軟得如麵條,歪歪扭扭,向他懷裡靠來,他忽然一把甩開她,抬步向外走去。
剛邁步,忽然腰間纏住了一雙手臂,雲淺月睜開眼睛,哪裡還有半絲睏意,好笑地看著他惱怒的臉,“是你一日不理我,扔下我不管,又告訴我夜不歸宿了,如今這是跑回來和我鬧什麼脾氣?”
“你沒睡?”容景轉回頭看著她。
“你沒在,我睡不著。”雲淺月軟軟蠕蠕地瞅著他,“我就想著顧少卿的酒有那麼好喝嗎?怎麼能比得過我?讓你流連不返?”
容景哼了一聲,“他的酒自然好喝,十兩銀子一罈,喝了十壇。”
雲淺月挑眉,“你什麼時候這麼降低身份了,從來喝酒不是非千金一罈而不喝嗎?”
容景看著她,不說話。
“一身酒味!這是回來耍酒瘋了?”雲淺月看著容景,彆扭的樣子像個孩子。她好笑地拉著他上床,哄道:“容公子,你跟他一個孩子計較什麼?不就是咬了我一口,說了幾句話嗎?你也還了他一箭了,還令他喝了一肚子酒,本來養半個月的傷,如今估計該養一個月了。無論如何都是你贏了,消消氣吧啊。”
容景不說話,躺在床上目光深幽幽地看著她。
雲淺月一嘆,這陳年老醋吃的,可真有水準。她伸手給他寬衣解帶,捂住他的眼睛,撤掉自己睡袍的絲帶,錦緞滑落,她身子覆在他身上,與他肌膚相貼,低頭吻下。
容景身子細微地一顫,但躺著沒動。
雲淺月雙手環住他,手在他身體上輕挑慢捻,指尖劃過,激起層層顫慄,兩人相知甚深,她自然也清楚他的敏感,不多時,他從外面進來微帶絲涼氣的身子就被她勾起火熱,她感覺他身子緊繃,在她挑逗下顫慄,心下得意,興趣濃郁。
可惜她沒得意多久,容景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如玉的手扣緊她腰肢,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雲淺月承受不住他如此火熱,忍不住輕呼。
容景仿若未聞,令熊熊大火吞沒她。明明溫潤如玉的人,今夜卻肆意而瘋狂。
雲淺月感覺腰斷了幾次,又被他接好,最後天色微亮,她才被從火海里脫身出來,疲憊不堪地睡去。睡去之前,似乎聽容景饜足之後不知疲憊地低低嘟囔,“連一個小毛頭都敢揚言跟我搶你,自然不能輕易地放過了他。”話落,摟住她香汗淋漓的纖腰,又道:“到底是你太會惹桃花,還是我看著好欺負……”
雲淺月已經連聽的力氣都沒了。留一絲神志想著自作孽,不可活,下次她打死也不招惹他惹火燒身了。
容景說了兩句話之後,如玉的指尖愛憐地撫摸著她白瓷般的臉龐,忽然輕笑,“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等點火的本事,倒是極好。”
他似乎也不需要雲淺月回答,早先鬱氣散去,語調愉悅。
不多時,天已大亮。總兵府外有一群人走來,張沛和韓奕以及幾名副將、參將便走便低聲交談著,雖然他們的聲音低,但還是能被容景聽到,談論的自然是出兵之事。
容景向外看了一眼,對外面道:“將他們擋回去,就說大將軍吩咐,今日不出兵。”
“是!”凌蓮、伊雪立即應聲,轉身去了。
二人來到門口,擋住來人,將容景的意思轉達了。眾人對看一眼,今日竟然還不出兵?大將軍打的什麼心思?難道明太后和雲王妃不救了?據說大將軍和宮裡的明太后不太對卯,但是還有云王妃呢!難道也不救了,就讓雲王妃在顧少卿的大營裡受苦?張沛藏不住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