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到這裡,最少要二十日之後了。”
“若是子書的大雕能載人呢?”雲淺月問。
玉青晴笑道:“子書那大雕可寶貝著呢!”話落,她道:“要是能載人的話,從東海啟程也要十日。出了海畢竟還有一段路程的。”
“那又提前幾日,最少半個月能到了。”雲淺月道。
“嗯,這樣縮減時間的話,可以算計到半個月。”玉青晴點頭。
“那時候你的傷該好了,我的傷也養個差不多了。”雲淺月對容景道。
容景頷首,溫聲道:“到也不急這幾日功夫,就計算二十日吧!”
雲淺月想想也是,點點頭。
“今日我和小景雖然都傷了,但有定魂珠和辟邪珠保護,那兩個老東西只會比小景傷得重,不會比他輕了。怎麼養好傷也要十多日去了。”玉青晴道。
“那我們按照二十日後的部署來,看看如何佈置能殺了他們。”雲淺月道。
玉青晴點點頭,打了個哈欠道:“一大早就被小景吵醒了,如今困得緊,我先回去了。你們兩個也別急,先養好傷要緊。”
“嗯!”雲淺月起身站了起來,送玉青晴出去,“你告訴爺爺,我沒事兒,過幾日再回府去看他。”
“那天老頭子氣得跳了腳,說你個混賬東西,救人還救出傷來了,沒出息,他氣得要死,口口聲聲說沒你這樣的孫女。你啊,回去也是找罵,還是暫且養傷吧!傷好了你再回去聽罵。”玉青晴擺擺手,扔下一句話出了房門。
雲淺月罵了一聲,“糟老頭子!”
容景輕笑,對雲淺月招手,聲音溫柔,“過來!”
雲淺月關上房門,回身走到床前。
容景輕輕一拽,將她拽上了床,低頭吻著她,低聲詢問,“我們幾日沒行房了?”
雲淺月臉一紅,“你還受傷呢!”
“內腹而已,不影響做某些事情。”容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的胳膊還傷著呢!”雲淺月臉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有些發燒。
“就因為你傷著,我這兩日都沒有鬧你。”容景低聲道:“我小心避開你的傷口,如何?”
“如今是白天。”雲淺月看了一眼天色。
容景揮手落下了床前的簾幕,屋中霎時暗了下來,他低聲道:“白天也無事,知道你我在房中,沒有人不識相敢闖進來。”
雲淺月被反駁得沒了言語,輕輕地點了點頭。
容景俯下身,如玉的手扯開她腰間的絲帶,帷幔落下,遮擋了一帳春色。
香汗淋漓,雲困雨歇,雲淺月疲憊不堪,睡了過去。
容景卻無睡意,輕輕掬了她一抹青絲,放在指尖纏繞把玩,如畫的眉目若有所思。
夜小郡主帶著兩位帝師出入榮王府之事,當日便引起了京城百姓的震動。夜氏帝師一直以來是神話一樣的存在,百姓們向來不以為真,如今兩位帝師現身,轟動可想而知,百姓們紛紛奔走相告。
一時間,天聖京城因為帝師的出現,熱鬧起來。
百姓們有的覺得帝師出現是好事兒,保護天聖,有的人覺得帝師出現不是好事兒,傳言江山岌岌可危之時,帝師才現身,那豈不是說夜氏也許是氣數已盡?
各種言論爭流不息。
安王夜天逸帶著文武百官送平王棺木入皇陵,一切順利。
送葬的儀仗隊出了皇陵之後,關於夜天賜這個孩子的出生和死亡,璀璨的一筆,徹底地劃上了句號。後記史官曾言,“平王夜天賜,承載天聖江山兩代帝王轉折,他的生和他的死,在歷史長河裡都不可泯滅。”
夜輕暖從榮王府出來,帶著兩位帝師進了皇宮,徑直去了帝寢殿。
帝寢殿內,夜輕染躺在龍床上,正聽內侍念奏摺。
硯墨在殿外稟告,“夜小郡主帶著兩位帝師回來了。”
夜輕染聞言說了一個字,“請!”
夜輕暖帶著兩位帝師進了帝寢殿。她剛進入,便揮退了帝寢殿內侍候的人,命人關上殿門,傳近親之人在門口看守,做好一切後,將今日去榮王府給夜天賜開棺驗身之事詳盡地稟告了一遍。
夜輕染聽罷,並沒有說話。
夜輕暖看著夜輕染,看了半響,只見哥哥除了臉上失血過多,受傷太重依然慘白虛弱外,並不見一絲情緒,她等了片刻,忍不住喊了一聲,“哥哥?”
夜輕染淡淡道:“意料之中。”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