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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夜輕染點頭。
凌蓮和伊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覺得小主和染小王爺都是非正常人。在他們的眼裡一起看活春宮就當欣賞一幅畫一樣,純碎的欣賞,沒有半絲尷尬,也沒半絲暖色的想法。兩人面色都清清淡淡,專門為了看戲而看戲。
二人祈禱天字二號房快些完事兒,她們也好解脫。奈何上天好像專門跟她們作對一般,天字二號房一直在繼續,而云淺月和夜輕染也沒有關閉琉璃鏡的打算。最該結束的不結束,最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房門從外面推開,容景緩步走了進來。
凌蓮和伊雪看到容景齊齊面色大變,不約而同地攔在了他面前,不是給容景見禮,而是顫著音喊了一聲,“小姐!”
雲淺月一驚,抬頭看向門口。
夜輕染也看向門口,當看到容景來到,他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揚唇一笑,“我就知道弱美人最會趕場子,從來不會錯過好戲。你來得正好!”
雲淺月忽然伸手在琉璃鏡上一轉,琉璃鏡“啪”地一聲合上,她對容景扯了扯嘴角,裝作無事一般地打招呼,“你不是去接南梁國師了?怎麼來了這裡?”
“南梁國師如今還在百里之外,不急。”容景看了夜輕染一眼,淡聲道。
“走得怎麼這麼慢……”雲淺月嘟囔了一句,見容景走來,她笑了笑,站起身,問道:“你吃飯了沒有?我去喊人佈菜。”話落,她向門口走去,準備開溜。
“早膳吃過了,午膳還不到時候。”容景搖搖頭,錯身而過,伸手扣住雲淺月手腕,扯住了她要離開的腳步,拉著她向琉璃鏡走來。
雲淺月太陽穴忽然突突地跳了兩下。
“小丫頭,你不至於這麼怕這個弱美人吧?”夜輕染看著雲淺月,他怎麼感覺跟老鼠見到貓似的?剛剛大模大樣看活春宮面不改色的小丫頭,轉眼間就變了個人似的。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懷疑眼花了。
雲淺月長長的睫毛顫了兩顫,想著那是因為你沒領教過容景打翻醋罈子。她對夜輕染使了個顏色。
夜輕染收到求助的訊號,皺了皺眉,但還是不忍心不管,伸手就要將琉璃鏡就要卸下來抱走。只要抱走了這面鏡子,弱美人自然就不知道他們剛剛看到了什麼。他總不能和他一樣去推開天字二號房的房門吧?
容景忽然出手按住了夜輕染的手,清泉的眸光忽然黑了黑,“夜輕染,你是現在就滾開,還是我派人請你滾出去!”
夜輕染聞言勃然大怒,“弱美人!小王為什麼要滾?”
“十八隱衛!”容景不看夜輕染,扣住琉璃鏡,淡淡喊了一聲。
他話落,十八道身影瞬間出現在天字一號房。
“將染小王爺請出去!”容景對十八隱衛吩咐。
“是!”十八隱衛齊齊應聲,對夜輕染齊齊出掌。
夜輕染一愣,惱怒地看著容景,“弱美人?你想做什麼?這裡不是你的地盤吧?本小王樂意在哪裡就在哪裡?你管得著嗎?”
容景不說話,目光淡淡地看著夜輕染。
雲淺月用那隻沒被容景扣住的手伸手扶額,有些頭疼,一時看戲看得上癮,居然忘了容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沒去接南梁國師,而是來了醉香樓。若是早知道的話,她會早就關了琉璃鏡的。如今倒好,被抓了個現行。抬眼看夜輕染,若是他和十八隱衛打起來,那她的醉香樓非給拆了不可。她還想靠它賺錢呢!自然不能讓他們拆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對夜輕染道:“夜輕染,我答應給那個誰那個什麼肯定也給你,今日國師進京你不會沒事兒幹吧?趕緊走吧!明日你還要和容楓比試呢!別因小失大。”
雲淺月一番話說得頗為隱晦,她自然不會說自己答應幫夜天傾畫七十二春。
“弱美人,看在小丫頭的面子上,今日本小王先不和你一般見識。”夜輕染話落,開啟窗子,從窗子飛了出去。
雲淺月羨慕地看著夜輕染離開,想著她能不能也飛走?
“既然染小王爺滾了,你們都下去吧!”容景對十八隱衛擺擺手。
十八隱衛無聲無息退出了門外,從進來到出去不過須臾之間。連半絲聲音都沒弄出。
“你們兩個也出去吧!”容景淡淡地瞟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凌蓮和伊雪道。
凌蓮和伊雪站著不動,看向雲淺月。雖然景世子氣場強大,但她們是小主的人,自然聽小主的吩咐。只要小主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