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點頭。
冷邵卓雖然猜到,但還是面色一白,身子僵硬,似乎難以接受,見雲淺月點頭,他想說什麼,唇瓣微微顫慄,似乎說不出來。
雲淺月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龍檀香,這種香很淡,顯然不是他用的薰香,而像是被在某一個地方沾染上的。而這種香只有老皇帝的聖陽殿有,也就是說明他來這裡之前,是在聖陽殿。
“他是西延國流落在外的太子?”冷邵卓似乎極力地壓抑著什麼,又問。
“嗯!”雲淺月應聲。
冷邵卓不再說話,再度沉默下來。
雲淺月看著他,見他低垂著頭,兩側有兩縷青絲垂落。遮住了他眉眼,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但他氣息似乎已經低迷到了谷底。顯然心情很糟。
西延玥與孝親王府,也許註定就是有這麼二十年化解不開的緣。與冷邵卓則是孽緣。
若是以前的冷邵卓,別說西延玥消失不見,就是出現在他面前,他不是打一頓,也許就是視而不見。可是偏偏冷邵卓大難之後大徹大悟,如今偏偏衍生出這一段糾葛的戲碼來。也許別人會覺得庸人自擾,但在當事人看來,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雲淺月見他不說話,也不說話,這種事情,勸說無用。冷邵卓不傻,不但不傻,而且也是聰明的,既然嬌嬌是孝親王府的三公子,不用她說,他便已經想通了其中的緣由。如今差的,便是他為何又成了西延玥了。
沉默片刻,冷邵卓終於出聲,“你定然都知道,便與我說說吧!他為何又是西延太子了?”
“他本來就是西延太子。”雲淺月想了一下,還是對冷邵卓據實以告,他有權利知道。於是言簡意賅地將西延安平王和護國神女之事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