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認真地聽著,她繼續道:“大約是女人的第六感覺,我總覺得這個南梁國師和我有一種無形的親近,於是從醉香樓出來我就想去南梁使者行宮,卻是被凌蓮和伊雪給攔住了。”
“什麼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南凌睿問。
“這是隻有女人才有的,是一種無形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雲淺月笑著搖頭。
南凌睿翻了個白眼。
雲淺月繼續道:“昨日早上姑姑派人去雲王府傳話,要我早先進宮。我去了宮裡之後,姑姑交給了我一塊玉牌。我才知道他與孃親定然不一般。”
“什麼玉牌?”南凌睿挑眉。
雲淺月伸手入懷,將皇后給她的那塊玉牌拿出來遞給南凌睿,說道:“姑姑當時說是孃親離世前留給她的,說一旦我遭了什麼大難,或者是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拿著這塊玉牌去找玉牌上的人。你說要不是關係極好,極為親近的人,孃親會留下這個?”
南凌睿擺弄了一下玉牌,點點頭。
“後來讓我疑惑的是在宴席上,老皇帝提了三個要求,第一個是讓他摘掉面具,第二個是飲酒,第三個是問孃親和他的關係。”雲淺月又道。
“這有什麼?這三個問題很正常。天下誰人不想見見國師的容貌?飲酒更沒什麼?若不是身體不好,國師自然是飲酒的,老皇帝當年遍佈天下打探孃親的出身一直未果。知道孃親和他有牽連問問也沒什麼奇怪。”南凌睿叱了一聲。
“看起來是沒什麼奇怪!可是越看起來很正常的事情,才會越不正常。我們尋常人都會走這樣的一個誤區。所以,往往才會忽視關鍵所在。”雲淺月抖了抖手中的娟帕,笑著道:“為什麼不能摘掉面具?即便是奉了師命,但也必定有理由不是?我們不能忽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