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看死了。如今連一副畫像都不能留著。可憐了那兩幅畫,還有本小姐的心……”
容景眸中漩渦又多了一圈,出聲警告道:“據說南疆那女子是不輸於秦玉凝的南疆第一美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織女紅,無所不精,且還會十八般武藝,是南疆萬千女子心儀的女子。你說說夜輕染得了她的心,如何能不珍之視之苛護備至待之?連秦府小姐怕是都不能比,如何是天下那些小家女子可比?”
“啊?那女子居然這麼厲害啊!”雲淺月驚問。
“嗯!”容景點頭。
“那有此女子,夜輕染為她一棵樹木放棄整座森林也不虧!”雲淺月讚歎道。
“嗯!所以你不必為夜輕染的事情操心了,也不必念著他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織女紅,你沒有一樣拿得出手,武功也是半吊子。夜輕染找你不過是覺得你和他一樣會玩些。你不要誤會了什麼,免得自己找罪受。”容景緩緩道。
“嗯,你說得對!”雲淺月深以為然。
容景眸中漩渦褪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再不言語。
雲淺月又打了兩個大噴嚏,用手絹不停地擦著鼻子,一塊手絹用完在身上摸索,再無手絹可用,她抬頭問容景,“有手帕不?給我一塊!”
“有!”容景將自己身上裝的帕子遞了過來。
雲淺月接過,聞得一股似蓮似雪的清香,毫不客氣地按在了鼻子上。口中嘟囔道:“一個大男人,弄這麼香做什麼?”
“這是天山雪蓮的香味,我因身體不好服用,所以體內自然就由內而外染了這種香。你也吃了一顆天山雪蓮,難道沒發現你身上也有這種雪蓮香的味道?”容景見自己潔淨無塵的手帕被雲淺月按在鼻子上糟蹋,也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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