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磊原本就是征戰沙場的將軍,如今動了殺心,更是招招致命。
岑如海躲得過一時,卻躲不過一世。
實際上他的實力也很強,甚至和劉磊這種武將不同,他會的都是陰損殺人招,用毒用暗器等等。
可是如今並不是暴露實力的時候,況且他還肩負著主子交付的任務,若是殺了劉磊,他也無法回到送親隊伍裡,任務還沒開始就失敗,是他無法承受的。
他許了諸多好處,威逼利誘全都用上了,可是劉磊完全油鹽不進,全然聽不進去,一心只要他的命。
短短几招的躲避,岑如海的腦子裡已經思考過諸多種可能,以及造成的結果。
最終他實在黔驢技窮,無奈地自報身份:“慢著,我身上有主子交代的秘密任務,令牌為證。”
他從懷裡摸出一塊黑鐵製的令牌,這種令牌極其罕見,乃是精鐵所制,整個大燕並不能瞧見幾塊,原本代表了持令者的身份。
再加上令牌上寫著一個單字:瑞。
這正是太子的名諱,也代表著東宮的權勢。
“秘密任務是殺掉公主?”劉磊繼續問。
“怎麼可能?千里迢迢把公主送來和親,然後到了北齊把她給殺了,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況且之前殺她的機會那麼多,我何必等到現在?”岑如海滿臉嫌棄地看著他。
劉磊依然舉著長刀,對峙意味十足。
岑如海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坦白道:“此秘密任務與公主無關,也不會傷害到她!”
聽聞此言,劉磊這才收回了刀。
“我不信任你,但既然是東宮有令,我也不會誤了太子大事。我會盯著你的。”劉磊冷聲放言道。
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兩人同時閉嘴,劉磊再次反剪住他,裝出一副要殺他的模樣。
“刀、刀下留人!”葉菁和士兵一起坐在馬背上。
看著還沒被砍頭的岑如海,她悄悄鬆了一口氣,連忙爬下馬。
“劉將軍,公主說了,她如今心情好了,就免了碎嘴子的死罪吧。不過死罪可逃,活罪難饒,以後碎嘴子不許說話,不止是當著她的面兒不許說,連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