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而構建出來的,而是同樣對宗門的感情的維繫。
難怪魔修一個個都精神不太正常,生活在這樣惡劣的幻境裡,怎麼可能不變態嘛。就他這些日子觀察下來,大魔頭的手下基本都是對他敬畏有加,比起尊崇來說,更多的還是臣服吧。
因為恐懼所以生不出抵抗的念頭,這樣子的人頂多也只能算是一把工具。不過宋念祖並沒有什麼同情的意味在裡面,道不同不相為謀,大概就像修仙者和修魔者之間千萬年來磨滅不了的差異一樣,他永遠不懂為什麼有的人會那麼喜歡跪舔別人。
趴伏在別人的腳下有什麼快感麼?
想起偶然間見過的席染和屬下相處的樣子,宋念祖的面癱臉有點扭曲的傾向。哎,魔修什麼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宋念祖身上僅著了一件裡衣,還沒有好好整理過,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哎呦,沒有靈力神馬的最討厭了,以前一個口訣的事情,現在宋念祖是萬萬提不起勁頭一天到晚搗騰衣服去了。
嘛,反正最近他也不好離開房間,人家處理叛徒這種事情他還是少摻和,最好再亂一點啦,這樣子沒準自己的訊息能夠透露出去也說不定。
之前趁著被綁架的時候用特殊玉符傳過一次信,宋念祖不知道有沒有成功,畢竟席染的修為究竟有多深他也不清楚,自己那點小動作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現。
不過在等了幾天以後,發現席染在一次來看他的時候把自己的玉符拿在手上把玩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失敗了,對此他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只是對方那張臉上掛著的笑容讓他覺得很礙眼,媽蛋,修為高了不起啊,有本事解開我的靈力來打一架。
親,你忘了你之前就是打架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