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如果他真的夠狠的話，應該在一開始給她一點甜頭嚐嚐，然後再殘忍地奪走她所有的希望。
那樣的絕望，絕對更加鋪天蓋地。
也許就不同他後來又設局對付她，她便已經自己毀了自己了。
“在想什麼？”久久等不來她的下一句話，秦越只好問道。
“在想……人生八苦，得不到和已失去，果然都足以讓人刻骨銘心。不管是恨得刻骨銘心，還是愛得刻骨銘心。”顧影照聞言轉頭對秦越笑了笑。
她笑的時候很多，但大多數時候就連秦越都分不出她是在演戲還是真心的流露。
可現在的顧影照，在有些昏暗的車廂裡，卻笑得明媚而清澈。
那瞬間，秦越覺得自己彷彿聽到了花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