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花淡荊拍了拍手:“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司徒調調低聲說,他一想到有關“那物兒”的事情就臉紅。
然後花淡荊滿意地回頭,把矛頭指向在廚房洗碗的蕭壞:“蕭壞!都是你!”
蕭壞一臉無辜地探出頭:“我都洗碗了,你還要怎麼樣?”
“哼,為什麼嫻雪會被綁架,你知道嗎?”
蕭壞微微一笑:“是因為路尋情想要綁架你!”
“錯!那是間接因素,直接因素就是你沒有保護好!作為我們一O一公寓的唯一男性……”
說到這裡,司徒調調正要站出來,誰知花淡荊一個反手,已“不屑”地將他推開。
他繼續對蕭壞說:“你沒有做好保鏢的責任,你要寸步不離地跟在不會武功的我和嫻雪的旁邊,所以我才讓你洗碗。”
“這就是你逼我洗碗的原因?”蕭壞一臉詫異。
“那你以為是什麼原因?”花淡荊不解地說。
“可是……你讓我洗碗時語氣那麼溫柔,說話還帶著曖昧,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會在我洗完後為我們跳脫衣舞……”蕭壞裝作一臉的無辜。
“壞蕭壞!”花淡荊跺著腳:“我怎麼可能跳那種……”
“肥水不落外人田,又不會傷風敗俗的,怕什麼?”蕭壞鼓勵說。
“哼,才不給色狼看。”花淡荊高傲地抬頭,走到一邊去,一面想:剛才好像讓蕭壞洗碗的語氣溫柔了一點,讓他居然產生誤解,豈有此理,不就是因為他這次表現出眾,自己……哼,才不和他和好呢,這樣一個色狼……她大聲的“想”著。
“當”一聲,蕭壞手裡的碗摔在了地上。
花淡荊連忙抬頭,發現自己想著想著,不由已走到蕭壞的跟前一寸,臉貼臉。她連忙一個回身,“憤怒”地指著地上的碎片:“你連洗碗都不會嗎?”
“才不和他和好呢,這樣一個色狼……”蕭壞輕輕地重複花淡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