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帶來了一包藥。
春啟明扶著腦袋,看見藥,頓時露出了一個笑。他可是慣會得寸進尺的壞魔女。
“有溫水嗎?”春啟明仰臉笑。
“不要得寸進尺了,小姑娘。”歌劇魅影咬牙切齒地說。
然後,春啟明得到了一杯溫水。
“我想要和你當朋友,魅影先生,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算是朋友了。”吃了藥,最起碼有點心裡安慰。
“這是你的一廂情願。”歌劇魅影冷冰冰地說。
“那你一定是個好人。”春啟明並不在意歌劇魅影的冷言冷語,能容忍一個陌生姑娘(春啟明覺得這是靠他前幾天投餵刷出來的好感度影響到了特異點裡)闖入他的領地,這人還怪好的嘞。
“聽著,5號包廂是我私人領地……”歌劇魅影說到一半,就看見春啟明有恃無恐地打了個哈欠,像一朵雲輕飄飄地就躺到軟榻上。
“讓我睡一會兒,埃裡克……我需要你的幫助。”春啟明的聲音慢慢就低了下去,一個閉眼便睡著了。
歌劇魅影覺得自己能夠容忍春啟明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剛剛誇了自己的歌劇很好。
#事實上,春啟明只是在誇百靈鳥罵人好聽#
鬼使神差的,歌劇魅影也說不準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春啟明知道他的真名——他是為了問出春啟明是怎麼知道他的真名的——以此為由,歌劇魅影將春啟明帶到了巴黎歌劇院地下溶洞裡,這裡有歌劇魅影嘔心瀝血打造的私人住宅。
“這個風格是叫哥特風嗎?”藥效過去,醒來的春啟明好奇地打量著歌劇魅影的私人住宅。
“我認為你的眼睛不會無用到將這種建築風格歸為洛可可。”歌劇魅影下意識地塞給春啟明一杯熱牛奶。
“有巴氏消毒法消過毒嗎?”春啟明舉起牛奶杯看底部有沒有沉澱。
“那是什麼?”歌劇魅影疑惑地問,又感覺自己模模糊糊的好像有點印象,“我加熱過。”歌劇魅影甚至對春啟明是個格外挑剔的傢伙有著不出意外的認知。
因為混亂的時間線,民眾的總體認知在大革命爆發之前,拿破崙都還沒有站在舞臺上呢。
“唔,您對細菌學說有什麼印象?”春啟明認真地看向歌劇魅影,他剛剛看見了這裡有做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