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慶幸不是真男人,你想,男人誰不想娶個聰明、漂亮,又高貴的老婆,可這樣的老婆隨身帶來太多不確定,一個弄不好,就會把你給賣了,但若讓你娶個又醜又笨的,又難以下嚥,真難抉擇。”
阿瑩拉開劍身,反覆檢視,笑道:“女子又何嘗不是呢?且她們比男人有更多的規矩。”
“嗯,做女人更可憐,一輩子都得受男人控制,所以我才不男不女。”多好啊,不必娶妻,也不必嫁人,光/溜溜的,自由自在。
“您別忘了,老夫人可還催著您成婚呢。”
擺手,“不必理她,那也是孃親該說的麼?不嫁男人可以,娶個女人回來也成,哪個痴禍會做曾家的女婿、媳婦?”
阿瑩笑意瑩然,“到未必沒有的。”
曾輝歪頭看一眼她,“難道說,你願意做我們曾家的兒媳?不過先說好,沒孩子給你的。”
又來這種胡鬧,“屬下說得是表少爺。”
曾輝忍不住想翻白眼,“平生最討厭兩種人,小白臉、娘娘腔。”那傢伙都佔全了,不提也罷。
唉……閒在這兒近一個月了,若不是家中有隻夜叉老孃正逼婚,她也懶得在這裡耗時間,不過就是個兵力分佈圖而已,暫時又用不上——不過她到對君錦這個人比較有興趣,不告訴她怎麼做,只告訴她按她的吩咐做好接應即可,真想進延州去看看,可惜那嘉盛查得太緊,她可不敢輕易涉險。
對了,有個很無趣的問題,那嘉盛到底姓什麼?
這時,一隻烏鳥落到了葡萄藤架上,阿瑩伸手,烏鳥跳上她的肩膀,待她取下鳥腿上的信箋後,方才抬臂讓它飛開,“少主,羅夫人請您動手了。”
曾輝呼得坐起身,好,終於有事可做了!
☆、二十七 風敗柳 (上)
她走了,在他餘怒未消時,甚至連兒子都沒帶上,他原本以為看好兒子,她便再也不能離開他,想不到她連母子情都不顧。
他定然不會饒了她,何況她走,也意味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