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有一層過濾網膜,可以把任何帶毒的氣體過濾掉。他現在很慶幸,不然,對於這些暗藏毒質的流霧,沒有準備一定措手不及。
剛剛的“驚鬼神”應該有了點效果,張狂野把人帶進了前面的幽林霧區,李夜梟在後面看著眾人魚貫而去,想著這“驚鬼神”應該是把對方鎮住,讓對方無從下手,至少大家狂笑的時候,對方會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被識破。想到這裡,李夜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冥魂’在搗鬼?”方孔子看到李夜梟那稍稍放鬆的神情說。李夜梟沒有回答,反而把手裡的洋電筒遞給方孔子,說:“你給他們照路。”
“你還沒有說這裡有沒有‘冥魂’呢。”方孔子接過那洋玩意。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李夜梟搖頭說。
李夜梟走近那些血紅的植物,拿出一個手套戴上去摸一片巴掌大的葉子,他碰到那葉片時,頓見那葉片呼的一下,冒出一股黑煙,襲向李夜梟的眼睛,嚇得李夜梟趕緊向後退,那股黑煙化開散到霧氣裡,李夜梟趕緊用手去檢視眼睛是否受傷。
“李夜梟,你幹嘛呢?”方孔子這時驚問。
“沒事,我閃得快,不然,我這一雙招子,就要報廢了。”李夜梟嘆了一口氣說,樣子有驚無險的。
“叫你小心一點,你老不聽。”方孔子埋怨著李夜梟。
“我只是想瞧瞧這所謂的‘血珊瑚樹’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夜梟看著那些血紅的植物說,這些植物碰也碰不得,他一下子興趣全沒了,只有一番感嘆。方孔子愣愣的,說:“‘血珊瑚樹’?你認識這些鬼東西?”李夜梟點點頭,說:“我剛想起,你別看它們樹枝藤條花草,各有姿態,其實它們都是同一個種類,統稱為‘血珊瑚’,你也知道,珊瑚的種類很多,模樣千變萬化,你所看到的樹草花藤,都是‘血珊瑚’的特徵。”方孔子搖搖頭,笑道:“什麼珊瑚樹?我沒見過珊瑚這種東西,不過,無所謂了。”
兩人正聊著,張狂野已經帶著大家走出去很遠了,兩人想要跟上,不想,步子還沒有邁出,已經走到前面的眾人竟亂哄哄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往回跑,像被鬼追趕一樣,臉上充滿了恐懼,掛滿了淚水,爭先恐後,被踩死的都有好幾個,看他們的樣子,比起被獅子獵殺的斑羚還倉皇。
“怎麼回事?”李夜梟感到不對了。方孔子叫道:“他們不會是遇上‘冥魂’了吧?”
“怎麼可能?”李夜梟想不通,“冥魂”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一定是遇到了別的什麼東西,可是大家狼狽的樣子,會是遇到了什麼呢?方孔子這時候把第一個跑到他們面前計程車兵抓住,問道:“前面發生了什麼?”
“前面,前面有鬼,真的有鬼。”那個士兵啜泣著,滿臉的恐懼。
“鬼?”李夜梟和方孔子知道前面的人出事了,可是說到“鬼”,這也太扯談了。
“肯定是剛剛‘驚鬼神’的時候把鬼神驚醒了,前面死了很多人,很多人莫名其妙地死了,我們不能留在這裡,我們要回家,我們要出去,這裡的鄉親們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冒犯神靈的,我們現在冒犯了神靈,我們都會死掉的。”那個士兵繼續說著。
“我們本來就不該相信什麼‘驚鬼神’,是那幫盜墓賊驚醒了這裡的神靈,神靈現在醒了過來,他發怒了,他正在殺人,我們可要逃命。”一個追上來計程車兵也說是冒犯了舞馬丘的神靈。第一個跑出來的人已經哭得不行,他說:“咱們信了那些鄉親就沒事了,現在我好幾個兄弟都死在了裡面。”
“你們都逃出來了?”李夜梟問。
“沒有,有些兄弟給那鬼怪纏著,現在怕已是屍首不全。”有人回答。
“他們怎麼死的?”李夜梟問。
“我們進去的時候,走著走著就聽到有人在說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對,應該是一隻男鬼和一隻女鬼在說話。那個男鬼說,我們倆在這裡沉睡了幾百年,一直沒有被打擾過,現在不知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來他們的地盤搗亂。那個女鬼說,咱們醒來,也該吃吃晚餐了,哈哈哈,這些東西聞起來多麼香多麼嫩呀。那個女鬼尖聲怪笑,男鬼說,他們有口福了。女鬼說,來了那麼多人,他們還要比一比誰吃得最多誰吃得最飽。那男鬼說,好啊,他先讓女鬼三個。那女鬼說,男鬼的血盆大口可以吞下幾頭大水牛,他敢不讓女鬼,女鬼以後就不會再理男鬼。那男鬼笑了,說,那請吧,他叫女鬼先嚐嘗我們的味道。”一個將士把他們的所見所聞娓娓道出,出現了一對鬼嗎?士兵說的時候繪聲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