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以前吃飯都不需要酒的啊!果然是這段時間吃得太好,沒酒就不成宴了。嘖嘖。”
再轉頭問巖茶:“捲簾呢?”
“她在家。”
“還在家啊!沒事,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過來了。快點吃,吃完了收拾好,我們過幾天就要走了。”一邊再給兩個呆瓜各自夾好一點菜:“快吃啊!”
皇甫書景眨眨眼,總算回神:“你,你怎麼來了?”
半越忙碌的只顧得吃。沒辦法,她大清早的從典當鋪子的床上偷偷跑出來,順著山上沿著前些天捲簾留下的記號找到了他們的洞口:“怎麼,我不能住山洞麼?這是你家的山洞?”
“不是。”
“那不就結了。”
“可,可……”
“可什麼可,快吃,吃飽了我們明天要趕路。”
“趕什麼路啊?”
“下山。”
“去哪裡?”
“離開這裡,一路回都城。”
“都城?都城,你是說……”
一疊銀票往皇甫書景手上一放:“這是你要的十萬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這下兩個男人都被震醒,各自丟下碗筷就去數銀票,捲簾戰戰兢兢,使勁拍打了自己臉頰一下,道:“真的是十萬兩。”
皇甫書景抓著那銀票的手忍不住發抖,眼睛要凸了出來,根本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半越好笑道:“沒想到巖茶你還看得懂銀票。”
巖茶雄糾糾氣昂昂:“那是肯定的。皇宮裡的內監們都識字。”
半越點頭:“那好,這一路上你就順便教教捲簾。”
巖茶跳了起來,好像炸了毛的貓:“我才不教那個笨蛋。”
半越冷笑:“你還和那個笨蛋睡在一起睡了這麼多天呢!捲簾那個笨蛋還給你們兩個好吃懶做的男人一天三餐的做飯。笨蛋還會跟著我去打獵,會給獵物剝皮,還會跟這我著小姐吃苦。怎麼,捲簾那個笨蛋可比你這什麼都不會做的鳥蛋都要強。”
“你,你……”
半越眼睛一蹬:“你什麼你!我是你妻主,侍童有你這麼囂張的麼?”
巖茶叫得更加大聲:“你休了我的主子,根本不是妻主了。”
半越那邪魅的笑容又揚了起來,被巖茶的大喉嚨給震清醒的皇甫書景心裡叫遭,根據經驗他已經知道只要半越這麼笑著的時候就是他要倒黴的時候,下意識的準備起身離這個女人遠一些,還沒有站起來,就被一股大力拉了下去,腰肢一緊,胸口碰撞上什麼柔軟,嘴唇一暖,眼前半越的睫毛呼啦啦擦過。
這次,他居然又被對方給吻了。
而且,這次不再是以前經歷過的那般輕輕的貼著雙唇,而是……
靈巧的舌頭如狡猾的蛇一樣,滑溜溜的鑽入他因為驚嚇而微微張開的嘴巴里面。
瞬間勾住了他的舌頭,咬住,翻卷,摩擦。腰身緊緊的,那握著的手臂將他拉近再拉近,兩人的胸口相貼,這次前面明顯的感覺到上次背部貼著的物體,是半越的酥胸。
皇甫書景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將眼睛從半空中收回落到面前女子效黑的面頰上,兩人呼吸相聞,靠的這麼近,他似乎都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體香,有著清晨草木的香味,眼角還看到微晨的露水沾染在肩頭。
對方那舌頭似乎品嚐出了趣味,一番在他口腔中嬉戲玩耍,讓懷裡的男子越來越呼吸粗重。再猛地突然退出,皇甫書景雙手還抓著銀票,撐在地上只知道大口的喘氣呼吸。
半越的手指摩擦在他的唇邊,輕輕的笑道:“又是一個笨蛋,居然不會呼吸。”
騰騰的,那紅暈瞬間就遍佈了某個面皮薄的男人臉上。
半越再對著傻眼的巖茶道:“看到了。現在你說我還是不是你的妻主。”
你,你,你……氣得巖茶眼睛冒白光,硬是說不出一個字。
一頓飯中,某個人吃得高高興興,在某個人呼吸再呼吸和某個人氣得差點吐血的情況下撐得肚皮圓滾滾中結束了。
吃飽喝足,大清早爬山累的夠嗆的某人打著哈欠,將氣憤異常的巖茶給轟出去,讓他去採摘一些野果子,說明日趕路的時候要吃的。
半越自己將山洞稍微整理了一番,拉著呆呆的皇甫書景倒了下去,一隻手迅速的懷著對方的腰肢,一隻手放在皇甫書景的腦後,蓋上薄毯子,準備呼呼大睡。
身邊溫暖貼近,徐徐的體溫傳到了身上,讓多日的惶惶不可終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