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被關到了一馬車裡面,看看車內的環境,應該也是搶來的。
跟他說話的,是流民中的一個。
皇甫書景搖晃著頭:“我沒哭。”
另外一個小點的男子輕聲問:“她們會帶我們去哪裡?”
皇甫書景笑道:“地獄。”
地獄其實不大,在不知名的山裡。他們之後被蒙上了布條,在馬車裡面晃晃蕩蕩,也不知道行了多久,直到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被人惡聲惡氣地趕了出來。
周圍一群小孩子和老人圍了過來,還有幾個男子,看起來都是衣衫全都千奇百怪。神色中透露著貪婪。
這是一個久經世事的強盜窩。
因著心裡斷了想念,皇甫書景倒是什麼也不怕了,挺著腰桿隨著眾人又被關到一間黑屋子裡面,抬頭只看到屋樑頂上有一個視窗,開始還有細碎的雨絲飄了進來,到了最後連雨也沒了,灰沉沉一片,如同他們的人生。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什麼?”馬車中與他說話的男子又問。
皇甫書景搖了搖頭,再也不願意吐露一個字。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了。進來一箇中年男子,身上瘦得只有一層皮,可那一雙眼睛像是暗夜的貓頭鷹,晶亮地可以剝離他們的衣衫。
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縮了一下,相互擠在一起。
那中年男子嘿嘿的奸笑,藉著門口的微弱光線打量著他們:“都起來,成排站好。”他身後跟著一個女子,正是找到皇甫書景的那一個嬌小女子。
那女子嘀咕道:“竹竿,你別笑了行不行?怪扎人的。”
那男子又換成“呵呵”笑,聲音尖銳得如同他那支稜的骨頭:“矮子,你頭兒交代了哪些人不能挑沒?”
那叫‘矮子’的女子指了指沉默異常的皇甫書景,還有開始與他說話的男子:“他們兩個老大說要了,其他的隨便你挑。說好了,五十兩一個。不賒賬。”
中年男子笑道:“我老五什麼時候賒賬過。嘿嘿,看看這次有沒有物超所值的貨色,讓我來驗身看看。”
說罷,就輪番挑看各個男子,不是摸臉頰,就是摸胸部,也有摸腿骨,置於命根子更是一個個的摸來,偶爾蹦出一句:“這個夠大,這個細長,這個蛋太小了,這個還沒張開……”
一路下來,那矮子女人居然面色不改,似乎早就習慣對方的驗貨方式:“老五,你樓裡最近生意如何?”
“很好。託流民的福,貨色多了,客人們也來得勤快,沒十天就有一個公開競價開苞。”
“嘖嘖嘖,我還沒有吃過雛的。”
“呵呵,讓你頭兒留一個給你就是。”
“哪裡可能!好得都是頭兒吃第一道,到了我手上都是第十個了。上次我們給其中一個吃多了藥,當夜還沒輪到我,對方就翹了鞭子,虧死老孃了。”
“哈哈,那這次你加把力,爭取第二個。”
“我打那些姐兒們不過,否則我要搶第一個。”
“哈哈哈哈……”
兩人自顧自的對話,渾然不覺周邊的男子一個個都嚇得臉色發白,有的被那老五的手一抓居然失禁了,老五大笑:“這個好,經得住折騰。”
他居然也不嫌棄髒,直接又去摸另外一個的褲襠。
皇甫書景幾次想吐,偏生什麼都吐不出來,他開始饅頭沒吃多少就被半越給帶著跑了,胃裡除了水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還好,他是預留的,不需被對方如此的虐 待。
等到一圈摸完,那眼神還滴溜溜的往皇甫書景身上掃過,突地一把衝了過來,翻開他的衣襟,一隻手已經鑽入他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大笑:“這個是好貨,這肌膚,嘖嘖嘖,跟你頭兒說說,把他賣給我吧。”
矮子也來了興趣,瞅了過來:“怎麼個好法?”
老五抬起皇甫書景的臉部:“這裡被人燙過,可是你看他的耳後,肌膚滑嫩,唇色自然,頸脖纖細,”又翻開手掌:“這雙手的老繭不是很厚,手臂肌膚白皙,腿骨柔韌,肌肉緊緻,說明以前他是富貴人家的男子,嘿嘿,還應該是極富貴的,嘖嘖嘖,可惜了這臉皮,應該是被人惡意毀掉的,也不知道哪家的妒夫,好辣的手段,唉,不對,他還是雛的,哈哈,你家頭兒撿到寶貝了,把他賣給我吧,這臉蛋我可以讓它恢復原狀。哈哈……”
矮子圍著他轉了幾圈,手悄無聲息的摸了他的臀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