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站在門口,安靜地聽著祠堂裡一老一少的對話,忍不住老淚縱橫。
恨不得也衝進去,陪兒子一塊跪祠堂算了。
九姑婆今天說的這番話,表面看是在罵他兒子,何嘗不是在罵他這個當老子的?
想當初,他鉚足了勁想讓兒子能選上村長的時候,也是想著,自己兒子有本事,做事情又踏實穩重,讓他當村長,以後村裡人肯定能過上好日子。
可兒子當了村長之後呢?
他們全家都樂得找不著北了,一天天的,光顧著享受村長這個職位給全家人帶來的便利和好處,完全忘了當初自己給村裡人許下的諾言。
老婆說得對,他們夫妻倆沒把兒子教育好,讓鄉親們平白無故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活該被九姑婆指著鼻子罵!
站在門口擦了擦眼淚,章德富提著飯盒又回去了。
別說九姑婆已經給兒子帶了飯,就是沒帶,這頓飯他章家興也沒資格吃,小癟犢子!也該餓兩頓醒醒腦子了,哼~
章德富離開沒多久,章啟慧也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要走了村長辦公室的鑰匙。
第二天一大早,村口的大喇叭就響起來了,通知全村人,去章家祠堂門口開會。
祠堂?
不是說昨晚村長被九姑婆罰跪祠堂了嗎?
難道九姑婆她老人家,真的要把村長一家逐出族譜?
抓心撓肝了一晚上的村民們,頓時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了,拔腿就往章家祠堂跑。
就這麼一會兒,祠堂門口就擠了烏泱泱一堆人。
村長章家興,只穿著一件短袖T恤,跪在祠堂門口的空地上。
旁邊,九姑婆揹著手站在那裡,表情是說不出的嚴肅。
一堆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章啟慧先給章家的列祖列宗上香,上完香,就從祠堂請出了章家祖上傳下來的戒鞭。
這鞭子是純牛皮製成,渾身上下油光發亮的,村裡其他人倒還罷了,章家本家人,一看到這條鞭子,渾身上下的皮都緊了兩分。
為啥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