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就趁這個空檔,伸手一扯,把自己的朝服直接撕了一個大口子:“皇上,您懷疑奴才?奴才今日就讓您看看,奴才這一身的榮耀”一個經歷過無數次戰場拼殺的老將,身上有多少傷,他自己都記不清楚,經常是舊傷未愈再添新傷,那疤痕疊著疤痕呈現在面板表面。就這麼展現在皇帝和索額圖的面前。
索額圖也是練武的,看到這些傷疤驚得他腿上直打顫,差點就站不穩了。小皇帝更是搖搖欲墜:“你,你想幹什麼?”
“奴才不想幹什麼,奴才只想讓皇上看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些是跟著太祖皇帝打金川時留下的。還有這兒,這兒和這兒,這些是跟太宗皇帝打蠻子時候留的,奴才為這大清江山出生入死,留下這麼多傷疤。到頭來皇上竟要懷疑奴才有別的企圖?奴才有什麼企圖?皇上說,奴才有什麼企圖啊?”鰲拜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全場的人都聽見了,這樣豪放的氣勢,鎮住了在場的沒一個人,包括玄燁。
他的手鬆了,奉天之寶就這樣從他的手裡掉了下來,邊上扶著他的索額圖眼疾手快,雙手接住:“皇上……”玄燁的眼神呆滯,腦中充斥的都是那些猙獰的疤痕,一時間茫然。鰲拜站在乾清門外,就這樣堵著門一動不動,場面一下子就僵持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