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圈圈畫畫似乎是在計算著什麼。很認真,很專注的樣子。
這樣的場景讓玄燁以為自己眼花了,讓他以為是幻覺。一直到某人放下摺子,擰了擰痠疼的脖子,才看見斜對面的門口杵著一個明黃的身影。
赫舍裡頓時風中凌亂了,這是什麼路數?怎麼玄燁悄沒聲息地就出現了?怎麼奴才們一個都沒瞧見他呢?這活難道是瞬移的麼?
來不及細想,某人連忙放下摺子,三步並做兩步過來:“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你一直就坐那兒,一直就在看摺子?”玄燁還沒回過神來。
“回皇上的話,得知皇上要來,臣妾本想出門迎接,奈何外面風大,臣妾扔在病中,故而……”
“我問你,你是不是坐那兒很久了。”玄燁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似乎每次問她什麼,她總有法子短話長說,長話繞說,今天,非給她治治這毛病不可。
“回皇上,沒多久,也就一刻鐘左右。”赫舍裡低頭。太大意了啊!那天在乾清宮裡,自己幫他看著子,那是彙報過,他預設了的。今天這種情況是什麼?是內廷女眷私自干政啊!
“你看得那麼入神,是隻看了一刻鐘?”玄燁有些不信,走到桌邊,拿起赫舍裡方才看過的摺子翻了翻又放下。自己坐到赫舍裡方才坐的位置上:“你倒是挺認真的,我在門邊兒站了這麼久,你都沒發現。”
“臣妾惶恐,臣妾不是有心僭越,請皇上明察。”赫舍裡屈膝。“是嗎?”玄燁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