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卻是一直獨身。
相反,那些比不上她們出色的普通女孩兒,卻更容易獲得男生的親睞,有些小缺點,無傷大雅,還能增添一些真實的可愛。
然而,越長大,赫舍裡就越接進自己的心理年齡,行為處事也就越發的雷厲風行,女強人的果敢氣勢雖然被藏得很深,但那種辦公室女王的氣場,卻是日趨成熟起來。
現在,她的頭上還有太皇太后壓著,雖說她漸漸不把老太太放在眼裡了。一旦老太太真的駕鶴西去或者發生別的什麼變故,當赫舍裡完全掌控內廷的時候,她的氣場更是無人能及。
玄燁忽然有一絲莫名的感應。當他再次把目光放到赫舍裡身上的時候,她那端莊的坐姿,鎮定微笑的臉龐,以及鎮定自若的狀態,都讓他產生聯想,聯想多年以後,他的皇后,母儀天下。
這個時候,赫舍裡不愛他的事實,變得更加尖銳。輕嘆了一聲,往後一倒,斜靠在軟枕上:“朕何其有幸,娶了你這麼一位懂得審時度勢,知進退顧大局的皇后。”
“皇上過譽了,臣妾只是因為擔心皇上而胡亂揣測,若有不敬之處,還望皇上海涵。”赫舍裡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想讓宮人把矮几搬開,讓腿長腳長的某人能橫下來躺個舒服。
想著讓別人舒服,忘了自己不舒服。赫舍裡馬上就悲劇了。她腳上穿的是花盆底,要是平時踩在略微傾斜的腳榻上也能站得穩。
但是現在她正在發燒,坐在那兒都有些頭重腳輕,更不要說站在不怎麼平穩的腳踏上。一不留神,腳下虛浮的她重心不穩,整個人頭重腳輕直接往後仰面栽倒。因為事先沒有防備,後腦勺磕到了椅背上。
所幸髮髻盤得很厚,這一撞撞到髮髻上,人沒事兒。赫舍裡突然往後倒,她自己感觸不怎麼深。畢竟腦子已經有點不太清楚了。
但邊上玄燁看得很清楚,驚得他一下子跳起來伸手想去拉卻是抓了一個空:“怎麼了?有沒有怎麼樣?”
赫舍裡只覺得頭暈,伸手摸了摸額頭:不好,剛才去外面吹了吹風,體溫不降反升了,但是嘴上卻還是要說:“臣妾沒事兒,只是一不留神崴了腳,沒事的。”
玄燁哪裡肯信,從榻上跳下來直接到她面前,趁她還在迷茫,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起來我看看。”
一個沒注意,讓體溫飆到了這麼高,赫舍裡方才的好狀態蕩然無存。一陣暈眩過後,頓覺口乾舌燥。渾身更是綿軟無力,被玄燁一下子拉起來。
“你的手心怎麼會那麼燙?”玄燁一邊說著,一邊拿手去碰赫舍裡的臉頰:“臉這麼紅,呀,怎麼會這麼燙?來人,宣太醫!”
一聲叫喊讓外面等著的眾人忙碌起來,娘娘的病情又不好了,這還了得!赫舍裡感覺到玄燁的手停在自己臉上。這才反應過來兩人離得有多近,頓時擔心起來:“皇上,您不能離臣妾這麼近,這是風寒,若是皇上因此受了感染,臣妾……”
話沒說完,手臂被玄燁狠狠地掐了一下,一陣刺痛讓她住了口。取而代之的,是玄燁略帶慍怒的聲音:“你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說一,你就說二,和我對著幹很有趣是不是?”
“不,不是,臣妾……臣妾是擔心……”赫舍裡的聲音細若蚊吶。腦子裡一片混沌,不行了,你再這樣搞下去,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的頭好沉重,我好想倒下去就不起來了。
不是我要和你唱反調,是你一直都不聽話瞎胡鬧好不好?我是感冒了。雖說古代是部分流行性感冒還是病毒性感冒。但卻不能忽略,是感冒它就容易傳染,萬一你被傳染到了怎麼辦?讓你離我原點是為你好,你怎麼搞的好像我們有仇一樣。
拜託你,求求你,聽話,離我遠點好不好?赫舍裡心裡抓狂,恨不能讓人把玄燁拖出去,但是這會兒卻是思維慢過嘴巴,囁喏了半天,都沒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反而是玄燁見她反駁不出什麼,並且雙頰和嘴唇都顯現出不自然的豔紅色,一把把她攬到懷裡,灼熱的體溫隔著厚厚的衣服都更感覺出來。
這讓玄燁更慌了:“你很熱嗎?怎麼渾身上下都那麼燙?”赫舍裡被他圈抱在懷裡,只覺得頭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心裡喊一聲糟糕,眼睛卻不由自主地閉了起來,再沒力氣睜開,人也徹底軟倒了。什麼叫我不聽你的話,你說一我偏說二。明明是倒過來,我說一你做二,從來都是不聽勸的。
上下眼皮黏在一起的赫舍裡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很無奈,想說什麼嘴巴跟不上大腦,想做什麼手腳也跟不上大腦。罷了,你想怎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