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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共六人,我一個,加上長毛、蚊子、燕子,還有陸大海和他的保鏢康樹友,先是按燕子的建議到了溧陽的衛民賓館,準備在這裡住一晚上,由燕子去找熟人打聽一下關於凌寒寺的訊息,明天一早再出發。
衛民賓館不算大,自己號稱準“三星級”,不過對我這種對住宿沒什麼特殊要求的人來說還算是個不錯的落腳地兒,而且入住的客人也不算多,比較清靜。
晚上燕子出去找人問路,康保鏢陪著他的主子去逛溧陽夜市,我和長毛、蚊子三人秤了點滷菜在賓館房間裡喝酒聊天。賓館裡十分嘈雜,人聲鼎沸,絲毫沒有“三星”的感覺,用長毛的話說應該叫“負三星”級賓館還差不多,在屋裡聊天還得扯起嗓子來喊兩聲,真是通訊基本靠吼了。
大家藉著酒勁吼到半夜,康保鏢和老陸還沒回來,倒是燕子打個電話來說知道凌寒寺的所在了,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出發了。康、陸二人就住在我隔壁,到天快亮的時候才隱隱約約聽到他們房間裡有點動靜,估計是剛剛回來吧,我正睡得迷糊,也就懶得理會了。
凌寒寺果然夠偏僻,燕子帶著我們開車開了了三、四個小時才算看到一間破舊的寺廟。看來這家寺廟香火不旺啊,通往寺廟大門的臺階幾乎被磨平了,大門上寫的三個字“凌寒寺”也要仔細辨認才能看出來。“我頂你個肺啊!這麼破的廟啊!看樣子沒什麼戲了。”我沮喪地說。廟宇兩旁雜草叢生,根本沒有什麼刻著藥方的石碑。
燕子這段時間也聽我們講了為什麼要找這個凌寒寺,知道了事情大概的原委。她笑笑說:“石頭不要著急啊,先進去看看再說,說不定裡面就有你們要找的人呢!”
一行人進入廟內,老神醫倒是沒發現,整個寺廟一共就三個穿著土黃色僧袍的的老和尚,加上叫“熊萬功”的主持一共才四個人,我心中又是涼了一截:正宗的和尚不都是叫什麼方正、法海、覺遠的嗎,再不濟也得叫個釋永信、釋小龍什麼的,這個凌寒寺倒好,主持才叫熊萬功,看來肯定不是什麼正經路子的和尚,跟老陸講的那個能治蠱毒的無相估計是沒什麼瓜葛了。
長毛跟熊萬功胡吹海聊了半天,指著老陸和康保鏢說是來凌寒寺參觀上香的泰國華僑,又說我是陪同華僑前來的市旅遊局外事科科長,連燕子也被吹成了局秘,熊萬功被侃得雲裡霧裡,這個小地方哪裡有過那麼多大人物到訪,他小心翼翼地引著老陸到大堂燒了柱高香,老陸因為說起來還算和這個凌寒寺有點淵源,還掏了兩千大洋的香火錢,說是給寺廟加幾塊磚瓦。接著熊萬功又把大家帶到後堂喝茶,看起來後堂就是凌寒寺的會客場所,牆上貼了幾幅泛黃的山水,看看也就是油印的年畫,沒什麼價值,在側牆掛了幅木刻的楞嚴咒,才能使人想起來這是個寺院,不然還真以為在哪個農家小院做客呢。
這個楞嚴咒我在朝天宮倒騰古玩時曾聽人說起過,知道是最近比較“流行”的佛教咒語,據說是末法時代的降魔大咒,不但天魔地神聞聲喪膽,而且可以禳災祛病,尤其在楞嚴咒流佈廣泛的中國、西藏和日韓等地,皆視楞嚴咒為除魔避邪的靈驗神咒。
熊萬功見我盯著那幅楞嚴咒細看,也走到近前說:“石科長喜歡這個楞嚴咒啊?看來是個有緣人哦。”我差點沒被他叫的“石科長”給笑出聲來,忙拉住他的手說:“熊主持不要這麼稱呼,就叫我小石吧,我看這幅楞嚴咒筆法流暢,字型雋永,陽刻手法嫻熟,再加上流傳下來的楞嚴咒,頗有神韻啊!”熊萬功一愣:“我還以為您是對楞嚴咒……呵呵,這幅木刻是我們凌寒寺留存下來唯一的傳家寶了,是我寺前主持親筆篆刻的,本來還有許多佛家真跡,都在文革期間被毀掉了。”
大家不禁一陣唏噓,長毛更是感慨不已:“真是遺憾啊,那些東西要是留到現在可就值錢了啊!”
燕子被長毛逗得一陣大笑:“哈哈,長毛你就知道錢!”長毛一本正經地說:“燕子同志,你還年輕,不知道錢對我們來說是多麼多麼地重要,等到你長到我這麼老的時候你就會感慨金錢的魅力了!”
老陸怕他們在佛門說出什麼不吉利的話來,趕緊問熊萬功:“你說的那個前主持是不是叫無相啊?”
熊萬功說:“想不到施主竟然知道本寺的鼻祖無相大師,當初無相大師出自竹林寺,是凌寒寺的第一任方丈,佛法高深莫測,尤其擅長醫術,曾普渡無數眾生。不過這幅楞嚴咒卻不是無相大師的真跡,它是本寺第九代方丈的書法,是請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