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卓瑪的寶藏,弄不好能揀個漏,也夠我餬口的了。
最近電視臺盛行鑑寶節目,據說央視一主持人還把人家一價值連城的寶物給摔了個稀爛,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由於這些該死的鑑寶節目,直接導致大行宮古玩市場生意大不如前,除了幾個鐵桿玩家,還都是識貨的主兒,根本騙不了人傢什麼錢,剩下的都是些個光看不買的,雛兒是幾乎絕了跡了,所以我和蚊子、長毛的生意效果很不理想,我在網上開的店也鮮有閒人光顧。幸好前一陣子搞東搞西的有點積攢,否則真要向解決不了溫飽的地步發展了。
這天,我閒著沒事,跑長毛他哥的店裡去找長毛閒扯,碰巧長毛的哥哥張民也在,正在跟長毛聊一家療養院養了只怪貓的事情,我徑直奔到櫃檯裡的太師椅上舒舒服服地坐下閉目養神,邊聽張民和長毛吹牛。
原來前兩天長毛哥哥一個叫嚴貴的老主顧過來賣一副防吳道子的畫,因為人家嫌貴就沒肯收,就跟張民拉起了家常,張民奇怪地問嚴貴說:“就你那副破畫,我不玩這玩意的人都知道值不了幾個錢,你為啥非要賣這麼貴啊?”
嚴貴嘆了口氣說:“哪個不曉得呢!只不過這副畫是我一個朋友收藏了多年的東西,他一直拿它當個寶,哪個曉得去年查出來得了肺癌,一下子傾家蕩產地看病,本來就沒幾個錢,這下全給折騰進去了,到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呢,這才發發狠要賣畫,我又不能跟他說實話,只好抱死了這個價錢,賣不掉拉倒了!”
張民把那副畫開啟再仔細看了看,說:“你曉得我從來不做字畫的,不笑話我外行,我看這副畫充其量是民國初年的東西,你這個價錢是出不去的。”
嚴貴小聲說:“我那個朋友最多也就是五天的命了,我就騙騙他,讓他安心地死了算了,省得到死還落個疙瘩。”
張民奇怪地問:“五天?哪個醫生有這麼牛啊,說五天就五天,有的講活不過一個月,哎,結果人家一活就是幾十年,還越活越精神,現在醫生的話做不得數!”
嚴貴說:“你不曉得,這個醫生可不一般。我這個朋友查出肺癌以後一直住在城南的一家醫院裡面,這個醫院裡頭養了只黑貓,神奇得很呢!它一般不往人家病床上爬,但是隻要它在誰床上一趴,那完了,這個人保證不多不少,就只能活五天,五天一到,立馬就見馬克思去了!”
張民聽後笑著說:“你黑哪個,哪塊有這種事情啊,還不是人家瞎說的嗎!”
嚴貴說:“你不要不相信,我到醫院去看過我那個朋友了,他帶我看那隻貓,那個病房裡的病友都在講這件事情呢,大家又害怕這隻貓,又捨不得丟掉,很是矛盾呢!”
張民笑著說:“聽你這話,這隻貓比醫生還靈呢!”
我聽張民說到這裡,也很是驚奇,想到最近在凌寒寺遇到的那隻黑貓“小黑”,也是有很多不能解釋的現象,也許正如民間傳說的那樣,貓有九條命,尤其是黑色的貓,能夠見到一些平時人所不能看見的東西,相比較其它動物也更能接觸到靈異事物。小黑似乎還託夢給我,感覺它似乎就是凌寒寺的第一任主持無相和尚,雖然真假不知,但畢竟事有蹊蹺。
我好奇地問張民:“民哥你啊去看過那隻貓啊?聽講蠻有意思的嘛!”
張民說:“我哪象你們一天到晚閒得跟臘肉似的,沒那功夫去看。要不你和張永沒的事去城南那家醫院玩玩,回來跟是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長毛說:“你真當我們閒著沒事幹啊,有多少民生問題我一直在關注啊,一直默默地支援黨和政府——”
我一骨碌從躺椅上爬起來,沒等長毛說完話,拉著他到門外找到張民的麵包車就開往城南那家醫院了。
其實張民的話沒錯,最近是閒,閒是閒,這種好玩的事情去看看也好,省得閒久了給政府添亂。
醫院裡的冷氣開得很足,我和長毛進了大門就長舒了一口氣,這兩天老天爺跟發了瘋似的暴熱,聽說昨天市裡剛有一中年男子中暑死亡了,這種天氣還是躲在房裡吹吹冷氣的好。
時間正值中午,醫院來看病的沒幾個人,要擱平時還不得把大門給擠爆了,冷氣開得再足你一進來就是被擁擠的人浪給衝出一身臭汗來。我徑直走到導醫臺跟那個護士大姐胡吹海侃了一陣,迅速把她給侃了個暈頭轉向,然後假裝不經意地問起那隻貓的事情,值班大姐立即象說自己家剛考到北大去的孩子一樣給我吹噓了一陣那隻貓咪的神奇,我這才知道這隻毛被醫院起名叫“小丸子”,估計是年輕的護士美眉們受日本鬼子侵害太嚴重了。值班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