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不會傻了吧?”白黎軒插話道。“你才傻了呢!你敲敲試試?你要是敢敲,以後我就什麼都聽你的。”香靈槓上了。白黎軒一聽,這買賣不錯呀,敲個門她以後就都聽我的了,於是說:“好,你要說話算數啊,春兒你為我作證啊。”
春兒立刻說:“好,我作證。”白黎軒一聽,心裡樂開了花,走到門前,就大力地敲著門,邊敲邊說:“夫人,起床了,夫人,起床了!”生怕裡面的人聽不到。
若情閨房內
容少哲一早醒來,還是不肯放過若情,正在若情上面努力著,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劇烈的敲門聲,還伴隨著一聲聲:“夫人,起床了,夫人,起床了!”突如其來的聲音,把他給嚇了一跳,立馬不動了,洩氣得躺了下來,忿忿地說:“這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若情看他那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抿嘴一笑,竟然幸災樂禍地說:“太及時了,我還得好好謝謝他呢。”容少哲哀怨地看著若情說:“娘子,如果為夫以後都不能人道了,你還要謝謝他嗎?”
若情一愣,隨即臉一紅喃喃地說:“不會那麼嚴重吧。”容少哲一看她這個樣,馬上嚴肅地說:“會的,你不瞭解,我是男的,所以我很清楚,這種事情,中途千萬不能被打斷,如果被中途打斷了,很有可能就不能人道了。”
情被他這一唬,竟也當真了,若有所思地說:“哦,是這樣,那現在怎麼辦?”容少哲看她上當,接著一本正經地說:“這就要看娘子的了,要娘子多體貼為夫,多親吻為夫,讓為夫慢慢放鬆,忘記被打擾的事情,身體就能恢復了。”
若情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因為她自己懂醫術,也知道有些病需要心醫,所以容少哲的話她竟當真了。接著又溫柔地說:“那我們先起床吧,一會兒就得回去了。”
容少哲一聽,心裡樂開了花,想到晚上若情會主動親他,人已經飄飄然了。轉即又不動聲色地說:“好吧。”兩人起床,穿上衣服,喚了香靈春兒進來,一切梳洗完畢,兩人手牽手走出房間,白黎軒正在園子裡高興地哈哈大笑,因為香靈以後什麼都聽他的了,笑著笑著,突然感覺有四道不是很善意的目光看著他,轉身一看,是主子和夫人,若情問了句:“剛才是誰敲的門?”白黎軒連想都沒想地說:“是我呀,怎麼了?”
若情瞪了他一眼說:“你先回羽落吧,把園子裡的雜草都拔了。”白黎軒莫名其妙地摸著頭自言自語地說:“為什麼讓我拔草,羽落人手不夠?”說完轉身閃了。容少哲幸災樂禍地看著白黎軒離去的背影。
靈和春兒同情地望著白黎軒離去的背影,他今天能拔完嗎?
若情和容少哲拜別了蕭雲後便直接回了羽落,若情的功力還沒完全恢復所以特別容易累,上了馬車便倚在容少哲的懷裡,容少哲當然是樂意之極。
馬車到了羽落門口後,容少哲剛跳下馬車準備抱若情下來,就聽到後面有人叫道:“你去哪兒了?”
容少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一看,是他的好友王曉晨和一個綠衣女子,沒等容少哲發問,綠衣女子就撲了上來,一把抓住容少哲的胳膊問道:“哲哥哥,你不認識我了?”
南逸軒看著她,滿臉狐疑地問:“你是……”
“我是麗兒啊!”綠衣女子一臉笑容的答道。
“麗兒?哦,是表你啊,都長這麼大了,你不是去了江南了嗎?”容少哲終於想起來了,她是王曉晨的妹妹王曉麗,三年前去了江南。
“昨日回來的,所以今日一早就過來看你了!”王曉麗一臉嬌媚地看著容少哲。
馬車裡的若情本以為容少哲會抱她下來,可見容少哲下去以後,沒了動靜,還與外面的人說起了話,於是忍不住掀開了車簾準備下來,香靈和春兒一直在馬車兩邊跟著,見主子只顧著和那女子說話了,忘了自家夫人在上面等著,臉色已不是不太好了,見到若情自個下來,忙一起上前扶她下了馬車。
容少哲這時才想到若情還在馬車上,轉身想抱若情下來時,卻看到若情已經被兩個丫環扶了下來,於是面帶歉意地說:“曉晨他們來了。”
若情微微一笑說:“哦。”容少哲見她笑了,於是上前拖住她的手準備進王府。王曉晨見到冷若秋從馬車上下來了,忙過來嘻嘻一笑打了個招呼:“見過嫂嫂!”
若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她和他並不熟,只是見過幾面,而她從來不是一個熱情的人,所以只是客氣的衝他點了點頭。
一旁的王曉麗一聽大哥叫眼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