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聲應道。
若情聽到後,馬上抬頭,一看竟然慕容流風,叫道:“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趕緊走嗎?”慕容流風邪邪地一笑,說道:“我不回來,怎麼能聽到你們倆的談話。”
“你一直在門外?”若情驚道,如果這個人一直在門外,而容少哲竟然一點沒察覺到,說明這個人的功力得有多高。
“是的,我的毒也解了,銀針也取出來了,本想回來謝謝你的,沒想到卻聽到了你們的對話。”慕容流風直言不諱。
“既然你都聽到了,也就知道了他不會聽我的了,你還是趕緊走吧。”若情這時已經痛得不行了,身體開始抽搐。
慕容流風見到,馬上扶著她說:“你怎麼了,突然會這樣?”
若情哪能跟他說,搖搖頭說:“你快走吧,我沒事!”
慕容流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她如此痛苦,竟然不忍心離開,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你這樣我怎麼能走,需要我怎麼幫你?”
若情的疼痛過去了一陣,抬頭看著慕容流風,他看似外表冷酷花心,內心善良真誠。慕容流風看若情一直盯著他,一時不解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葵水來了,你還是走吧,你在這裡我會更不方便。”若情回過神來答道。
慕容流風一聽,即刻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我走了,這次是真的要走了。”語氣竟然有些戀戀不捨。
若情點點頭說:“不要再回來了,去別人找不到地方好好生活好嗎?”
慕容流風聞言神情一黯,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若情望著空蕩蕩的門口,思緒萬千。香靈和冬兒很快回來了,若情洗了洗,換上了乾爽的衣服就回寢室躺下了。
容少哲離開情閣後,心情越來越糟,越來越亂,他沒想到若情會不恨宇文燁,會放走慕容流風,雖然她嘴上沒承認喜歡宇文燁,但也沒肯定的否認。
心煩意燥的他剛到湖邊,就看到遠處升起一朵藍色的焰火,他知道那是南影發的,於是說了聲:“走!”
容少哲帶著幾個人向焰火飛馳而去,焰火是自一個小院發出來的,進了小院,南影見到他馬上行禮道:“主子,湖中的洞口通向這裡。”
“嗯,你們趕緊去準備大批的木柴和油過來!”容少哲吩咐道。
“是,主子!”南影領命帶人離開了。
很快,南影帶著眾人推著幾車的木柴和油就回來了,容少哲指著院裡的洞口說:“就在這洞口點火燒柴燒油,如果看到京城裡有哪一處是冒了煙出來的,就是另一處的洞口。”
眾人想這可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於是開始點火。容少哲又吩咐孤星說:“你去通知端木磊,把這裡的情況跟他詳細稟報,讓他派人在城裡冒煙的地方守著。”
“是,主子。”孤星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就這樣容少哲在外面整整忙了一夜沒有回府,一是他想親自把慕容流風抓了,二是他不知道回去怎麼面對若情。
而若情也是一夜未眠,她肚子痛了一夜,她這個病怎麼都治不好,所以每次只能忍受著一波接一波的疼痛,連續三天就沒事了,不過這次疼得比往日更回厲害。天快亮時,飽受疼痛折磨的若情終於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而容少哲處理了一夜的事情,天亮才回到府上,他沒有去情閣,而是去了書房,書房連線著寢室,他進去後草草除去衣衫就躺下了。
快到午時時分,容少哲醒了過來,喚了丫環進來漱洗,容少哲不住問道:“夫人有沒有來過?”
“沒有。”一個丫環答道。
容少哲一聽,臉更黑了,自己一夜未歸,她竟然連來看看自己都沒來,於是說道:“讓人把午膳送到這裡來。”
兩個丫環一聽,心想:難道夫人失寵了?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說,連忙應道:“是,主子。”
情閣的若情也是快到午時才醒過來,喚了香靈冬兒進來,有些無力地問道:“主子回來了嗎?”“沒有過來情閣,回沒回府就不知道了。”香靈答道。
“哦,那你去打聽一下。”若情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容少哲。
“好,夫人也該餓了,要不先起來吃些東西吧。”香靈看著臉色蒼白的若情心疼地說。
“嗯,也好。”若情也覺得有些餓了。然後又說:“做些清淡的就行了。”香靈點著頭說:“知道了!”
於是香靈出去了,留下冬兒幫冷若秋梳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