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顧崇宇等人趕忙推說哪裡。
清遠知道在外人即使是歐陽戾的至交面前都應該給他面子,便盈盈一拜,很是羞澀地向歐陽戾一笑,“有失禮之處,還望各位海涵。小女實在不便在外多逗留,你們都是文殊的至交好友,以後若有機會,備上薄酒,萬望光臨。”說完便與阮麓塀出去了。非是清遠不知恥,一看這幾人就是與歐陽戾交好的,她還扭扭捏捏的,被笑話的就是她了。
清遠走後,韓信用手肘拐了下歐陽戾,“弟妹不錯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哦。”
歐陽戾大罵:“你這是嫉妒!爺當你是嫉妒!”
“你說弟妹是請我們以後多去循郡王府喝酒麼?”韓信又拍拍他的肩膀。
“厚臉皮。”歐陽戾不理他。
“弟妹都這麼大方了,你竟然不肯!”韓信大叫。
顧崇宇見他們笑鬧著,也笑出聲了,看來也是個聰明的女子,否則按常理推,歐陽戾名聲好不到哪裡去,他身邊的狐朋狗友想必也好不到哪,而且他們幾個人向來是人見人厭,花見花敗的,即使沒見過,也應當有所耳聞吧,卻不見她對他們有一絲厭惡,就連阮麓塀其人也與他們正常相交,應當是個心胸開闊的女子,與傳聞不像,太不像了,不過這樣也好。顧崇宇又抿嘴笑著。
在馬車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