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笑話的。”
穆青悠對自己的母親完全沒有印象,卻也忍不住懷念若是母親在的話的情景,她便把今天的情形對著秦嬤嬤說了一遍。
“說句婢子不當說的話,小姐覺得二小姐算計了你,其實二小姐也沒有什麼錯,就事論事,老太太這件事情做得不厚道,若是換了小姐您,也是要把夫人的嫁妝要回來的,這本該就是她應得的,二小姐能夠趁著老太太生病的時候把東西要回來,婢子覺得這份心機不錯。只是不該利用小姐,事後若是老太太得知,必定會說小姐自作主張的。”
“我也覺得事情本身沒錯,就是她把我當成了靶子,豎在了眾人面前,你想啊,她藉著協助管家的名義要回了想要的東西,而我若是不把這件事情遮掩下去,穆家的名聲也不好聽,遮掩下去的話,說不得祖母會與我置氣了。”穆青悠分析道。
“其實婢子很是想不通老太太是怎麼想的,這穆府統共才這麼幾個小姐,何至於要要二夫人那一副嫁妝麼?而且按照穆府的財力,想嫁幾個女兒都夠了。再者,二小姐那麼一個不把錢放在眼裡的主兒,竟然也討要起了二夫人的嫁妝?這不是很奇怪麼?”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了,二妹妹成婚時嫁妝是必不會比我差的,二夫人也在府上,又需要用到什麼?”穆青悠苦思不解。
孫氏也沒想到壓在老太太那兒的嫁妝竟然能夠回來,這“保管”了十幾年的嫁妝還能風水輪流轉。穆清遠沒有和自己的母親說她在鋪後路,又死磨硬泡地讓她同意那些首飾什麼的就放在她這裡,她便想辦法把那些東西給轉了出去。
孫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穆清遠看著都心疼。孫氏因這個孩子是自己時隔十二年才懷上的,所以特別小心,懷孕該注意的東西,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重新學起來。
穆清遠出門找到趙靜歌,“你介意孃親懷孕麼?”
“你現在說得有些晚了。”趙靜歌冷道。
“那你是介意了!”怒。
“我早就知道了。”趙靜歌用那種很看不起她的眼神俯視她。
穆清遠洩了氣,找了塊石頭坐下,“我最近有些疑神疑鬼了,你找好屋子了沒?”
“為什麼不讓你孃親和我住一起?”趙靜歌平淡道。
“大叔,你好歹顧忌些我孃親的名聲,若是她以後和離,馬上就和你一起,人家估計會說我孃親不守婦道了!”有沒有腦子的!穆清遠煩躁地想踢她幾腳。
“炮仗!”
“你說什麼!”穆清遠跳起來,不過她是覺得自己最近情緒有問題,復而冷靜下來,“你也知道我想孃親和爹爹和離,孃親也沒什麼意見,但是孃親是肯定不會想要和我與弟弟分開的,我也不想,最好就是能在弟弟還沒生出來之前便讓他們和離了,但我一直找不到辦法,最近有些焦躁。”她習慣於一件事情提前準備,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次顯然有些匆忙了。
“把事情交給我。”趙靜歌圈著手靠在樹上,遺世獨立的樣子。
“嘿嘿,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穆清遠揚起小臉,“不過呢,辦法我想,其他的你執行,別與我說你沒有人脈手段什麼的,若是沒有,我與孃親也就安安分分待在穆府了,應該會比跟著你好。”她和孃親都不是菟絲花兒,不至於沒有男人活不下去,只是在這世界上,身邊有個男人行走會方便很多,若是要東躲西藏的,那還不如繼續在穆府呢,至少吃喝不愁。
趙靜歌直直地看著她,從第一次見面,他就沒把她當做小孩子,想來當初若是與閩清在一起生的女兒也是如她這般聰明伶俐吧,不過這樣也好,他也會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的。
“我給你一個侍衛吧。”趙靜歌開口道。
“我一直想問你,”穆清遠頓了頓,“你到底是什麼人?”她的眼睛很認真,讓趙靜歌無法欺騙她,但此時他卻眼神閃了閃,“無名小卒。”
“罷了。”穆清遠笑道,“因為我孃親信你,所以我才不疑,看你的身份就知道不簡單,只是你也要相信我,若是你傷害到孃親,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男人定定說。
十二月
皖江城裡發生一件有趣的事兒,司馬穆大人被參了,還是因為養外室。
於是街上的人都在說,
那個穆二夫人該有多麼不賢惠才讓穆大人養了外室啊,
那個李家的閨女該有多麼多麼的妖媚啊,才讓人圈養起來,
那個穆大人難道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了麼,國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