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這麼長的時間的高燒,對腦子的傷害是很大的。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了了。
金西澈看著急診室裡忙碌的一片,懊惱的一拳打在牆上,都怪自己,如果不帶她去那家店裡,就不會出這種意外了。想起現在還在裡面躺著的愛羅,金西澈就忍不住想要咒自己。
崔勝玄看著金西澈這幅模樣,突然醒悟,自己不該這麼被動,這樣坐著無動於衷,這根本沒辦法保護愛羅。想到車上文銘築的那通電話,難道,與她有關?想著,崔勝玄掏出電話走到角落裡撥通電話打了出去。
急診室內,大家用了所有的方法都沒法讓申愛羅的體溫退下來。劉燦勇抹去滿頭的熱汗,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時間距離崔勝玄打來電話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愛羅至少也燒了三個小時。劉燦勇心裡一陣的無力與恐慌。手腳一時間竟然發軟站不起來了。
文銘築見了,趕緊扶著劉燦勇坐到一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包裡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撈出來一看,眼裡立馬蹦出一股嗜血的慾望。
劉燦勇看著文銘築突變的臉上,趕緊站起來急切的問道“這麼了,有什麼發現嗎?”
文銘築深吸一口氣,看著護士長說道“驗血,準備做hiv檢驗。”
一番話落地,原本喧鬧的急診室立馬鴉雀無聲,大家站在那裡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想著人多嘴雜,文銘築扶著顫顫巍巍站不穩的劉燦勇對著大夥說道“今天的事情,任何人不許對外傳,不然,我可以讓他在整個醫療界混不下去。別挑戰我的底線。”
崔勝玄和金西澈也在門口聽到了這番話,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
崔勝玄的心,像是憤怒的野獸,咆哮著想要衝出來。想要撕碎那個藝知苑,更加想要打破面前這堵牆。愛羅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的榮耀與快樂,都才剛剛開始,她才16歲,證書花季的時候,生活才剛剛朝她敞開大門,就,就
金西澈直接懵了。雖然和申愛羅認識不久,可還是自己是那種真心的疼愛她,就好像是家裡剛剛長大要出來接受風雨的小妹妹一眼,只想著保護她,幫她開路,幫她斬去荊棘。子啊金西澈心底,申愛羅就是這麼一個小妹妹的角色。現在,最疼愛的小妹妹突然被人宣告,她的人生已經終結了。可向而知,此時金西澈內心的震驚是多大。
等待化驗結果的時候,文銘築扶著劉燦勇走了出來,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看著面前幾個魂不守舍悲痛欲絕的人,沉著聲音說道“還沒確認,你們一個個擺出這幅世界末日的表情做什麼。”
“文叔叔,你調查的結果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崔勝玄冷靜下來,壓抑著心底的猛獸問道。
“我讓人查了那個藝知苑,前段時間她在醫院做了hiv化驗。由於離接觸感染源的時間還短,沒有檢查出結果,不過既然她來檢查,說明她有這個嫌疑。而且,她還咬了愛羅一口,且不停有沒有感染,單說這個舉動就證明居心不良。
“這個賤人!”劉燦勇氣的牙癢癢。敢這般算計愛羅,我饒不了她。劉燦勇心裡盤算著自己該怎麼收拾她,可還是想到躺在裡面的愛羅,不由得又悲從心來,即使幫愛羅報了仇,可還是愛羅以後該怎麼辦啊。
“愛羅還有沒有什麼親人?不能只是咱們在這裡守著她,你們通知了他的家人了沒?”金西澈看著幾人陰沉沉的臉色,開口問道。
“愛羅現在的監護人是體操隊的申政民,而現在申氏財團的社長也算是她一個親人啊,畢竟申大哥認他做了義子。其他的就沒有了。我這就打給他們”劉燦勇說著,掏出來電話。
電話撥出去之後,幾人就坐在走廊上等著訊息,崔勝玄倚在門口,看著裡面的人忙亂著幫愛羅降溫。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大概一個小時後,申政民帶著李智英趕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臉寒冰的崔始越。倆人是在醫院門口遇上的。幾人遠遠的看到劉燦勇幾人,趕緊跑了過來,申政民一把拉住劉燦勇的手,六神無主的問道“老劉,愛愛羅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進醫院了啊?今天早上不還好好的嗎?你說啊。”
“政民啊,愛羅她愛羅她被人下了毒手了。我對不起老申啊,我沒有照顧好他的孩子。”劉燦勇抓著申政民的手哭了起來,像個孩子一般,原本有些邪魅的長相頓時全部扭曲著變了形,只剩下滿臉的鼻涕眼淚。文銘築用力攬著劉燦勇的肩膀,像是要傳遞勇氣給他一般。
“愛羅現在的情況具體怎麼樣了。還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不可以具體的說來。”崔始越看著劉燦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