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扶住了他。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官爺笑納!”
黃永泰使著吃奶的勁將這五百兩銀子恭恭敬敬的遞到了那圓帽番子面前,他知道,這圓帽番子是這幾人的頭,只要他收了銀子,這災便算能化了開去。
哪曾想對方斜眼朝那布裹看了一眼,就冷哼一聲,一把將這布裹甩在一邊,嘴中嚷嚷道:“怎麼?這麼點銀子?你當我們東廠的人是要飯的嗎!”
“官爺莫惱,官爺莫惱…”
嫌少?黃永泰腦子轉得也快,忙賠笑道:“這五百兩銀子只是給官爺們路上開銷用的,小民另外再奉上紋銀五百兩請幾位官爺吃酒!”
一千兩銀子不少了,黃永泰已經相當肉疼了,他莊上一年收的租子折賣了也不過七百多兩,現在一下就捧出一年半的租子,你說他這心裡能好受嗎!不過為了兒子,為了一家老小,這當功夫已是不能心疼銀子了,該給的總要給,只消把這災事給化了就行。損失嘛,回頭把租子再提高一成,放的那些利子錢也都提高一成,不就又回來了。至於他這般再提高,佃戶們如何個活法,可就不是他老操心的事了。
想是這麼想,問題是人家卻不領他這情。不說那幾個尖帽番子臉色有多難看,就差破口大罵。連那圓帽番子也好像是受了什麼羞辱般,二話不說便指著黃永泰的鼻子喝罵起來了:“老東西,誰稀罕你的銀子!”扭身就要牽馬,“弟兄們,老東西不上道,咱們也別跟他瞎耗了,走,回京找黃權那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