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做,天天想著算計自己人。”一提到金日磾,賈淮武又是一肚子氣。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戴桓幾次被他打斷,也有點急了,“我是說這次的事不是戴罪立功就能解決的,需要有人來承擔責任。我是想啊,明日決戰,讓我打頭戰,能活下來最好,死了更乾脆,你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讓我來擔這個責任。”
“什麼?不行,要死我們兄弟倆一起死。”
“兄弟,你糊塗啊,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強吧?再說了,老哥我一人征戰多年,家裡人死的七七八八了,就一個兒子,到時候,你給他一口飯吃不就行了?”
賈淮武又站了起來:“不行,絕對不行,要負責也是應該我來。”
“不,我來。”
“我來……”
兩個人正在帳內爭吵,帳外突然傳來一聲低吼:“都別爭了,吵什麼吵?”兩人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旅長劉延來了,於是兩人連忙停止了爭吵,立正站好等劉延進來。
劉延挑帳簾進來,面無表情地圍著兩人轉了一圈,什麼也沒說。兩人心裡發虛,賈淮武剛想分辯兩句,卻被劉延攔住了:“行了,都別說了,我已經在外面聽了半天了。”
他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又示意他倆都坐下,然後說道:“你們兩個以為找個人來頂罪就行了?糊塗!當今聖上以寬仁為本,以仁孝治國,這次的事,就算皇上不想追究,朝中那幫大臣也不會放過咱們的!”
二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劉延到底想說什麼。劉延嘆了口氣,才接著說到:“這次的事別說是你們倆,就是我也頂不了。我已經和師長說過了,明日之戰,我們旅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