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附近,可以隨張全一同前往東越,程海濤還表示將全力配合,如果需要,他還可以讓長江水師在長江口一帶等候,總兵力能達十萬以上。
和程海濤商議了進軍路線和時間之後,張全又匆匆忙忙返回神箭營。當眾將得到出征的訊息後一個個都摩拳擦掌,張全立即佈置了出征的各項準備工作,這一次,神箭營幾乎是全軍出動,只留下一部分輜重隊的在隊率孫揚的帶領下留守,以照看馬匹。現在離出征只有幾天的時間了,張全立即聯絡陳蒙補充各種裝備及攻城器械,尤其是速射弩及炸藥這些不易得到補給的裝備。
六天後,也就是元封元年二月,等各種準備都已到位後,張全帶領著神箭營登上了水師的戰船,劉據、李仲元及朝中一些重臣都親自為他們送行,當然,還有張全的新婚妻子田寧。
與其他人不同,王溫舒和杜周也打著送行的幌子,不過,他們一直跟在眾人後面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等到張全率軍出發,眾人都返回長安之後,兩人才並排往回走,他們的隨從則遠遠地牽著馬跟在後面。
“他終於走了。”王溫舒口中的他當然就是張全。
“是啊,還好那天李廣利聰明,雖然沒有把他們都調離長安,但至少我們的計策成功了一半。”
王溫舒點點頭,說道:“真沒看出來,以前還以為這個李廣利是個廢物,沒想到關鍵時刻還真起了作用,看來你推薦的這個人還真不錯。”
杜周想起了一個人,他對王溫舒說道:“說道人物,那個江充這次可壞了我們的好事,一定要找個機會除掉他。”
“不急。”王溫舒不同意杜周的意見,“這個人現在還動不得,你沒看皇上那天看他的眼神,喜歡得不得了,沒兩天就升了他的官。不過這個人我們一定要盯緊點,不能讓他再壞我們的大事了。”
“好,這事就交給我來辦。”杜周手下一幫人幫他查案,盯個人還是沒問題的。“西邊有訊息嗎?正面就看那邊的了。”
“放心,那裡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我馬上去找李廣利,讓他趕快動手。”說到這,王溫舒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
此時,劉據和李仲元也在回去的路上,他們兩個同乘一車,而公孫蘭和田寧坐在後一輛車上。劉據對李仲元說:“張全一走,我們更要小心一點,我總覺得杜周他們在搞什麼鬼。”
李仲元不以為然,他往車上一躺,說道:“沒事,那幾個酷吏能幹什麼大事?我們又沒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裡。”
劉據突然一拍他的大腿,把李仲元嚇得又坐了起來,劉據對他說:“千萬不能小看他們,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李廣利是他們的人,南軍至少有一半的人在他們手中,如果韓說也和他們一夥,再加上王溫舒,那麼整個長安城就都控制在他們手裡了。還好這次北軍沒有大的動作,不然出什麼事,別說我們,就是父皇也沒有辦法了。”
“啊?有這麼嚴重?”李仲元想了想,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就可以解釋江充那天的反應,他一定也是看出了什麼,怕杜周他們一家獨大,才進言的。可有一點我不明白,如果他和劉丹想爭權或篡位,就一定要有可以藉助的軍隊,可他們的依靠是什麼呢?”
劉據也覺得李仲元的分析有道理,可他也猜不到江充等人的真實意圖和實力,“難道他們還有什麼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劉據想了想又說,“讓黃喬那盯緊點,最好再派點人去,一定要查清劉丹的底牌。”
同一時間,在通往西域的路上。
一支馬隊在玉門關以西的沙漠中緩緩西行,他們是三天前出關的,有七八十人,馬匹和駱駝的背上馱著重重地貨物,騎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正談著話。
其中一個年長者問旁邊一個年輕人:“我說孟平啊,這到樓蘭還有幾天啊?”
這個年輕人正是當初帶著張全等人攻上仙人峰的孟平,他擦擦頭上的汗回答道:“早著呢,楊大人,從酒泉到樓蘭,玉門關正好在中間,這樣算起來我們才走了一半多一點。”
和孟平在一起的這個楊大人叫楊祖德,是朝庭派往樓蘭的副史,他看了看周圍,這片戈壁上根本看不到路,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這路走得對嗎?”
“放心吧,”孟平是這個使團的嚮導,他也沒去過樓蘭,可他知道路,“戈壁灘就是這樣,只要方向對,怎麼走都行,我估計再走三天就能進入樓蘭境內,不過要想到樓蘭城恐怕還要有幾天。”
“這麼說,衛大人已經到了樓蘭城了?”楊祖德問他。
“照時間來看已經到了。對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