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讓李仲元的腦袋一片空白……
當李仲元離開不久,劉據和公孫敬聲兩個人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走到張全的面前,美其名曰是公孫敬聲來陪太子殿下狩獵的。
張全直翻白眼,哪有在這麼熱的天裡跑來狩獵的?騙人也沒這樣的。不過他也不好當面揭穿,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
公孫敬聲讓手下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架起火堆烤著幾隻獵物,用家雞冒充山雞,用羊肉代替鹿肉,反正有個意思就行了。而他們三個熱得有點受不了了,遠遠躲在樹蔭下等著。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時辰,三個人等獵物烤好了,吃飯喝足了也沒見兩人回來,劉據有點急了,問公孫敬聲:“你都安排好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張全也問:“仲元他不會又捱打了吧?”
公孫敬聲也有點急了,吩咐一個手下悄悄地去看看。
李仲元還真捱了打。此時,公孫蘭正偎依在他的身旁,臉上紅紅的,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仲元哥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以後可……可……”
“啊?!我的人?我沒做什麼呀,我只在你臉上親了一下!”
“你還說!你還說!我不許你說!”公孫蘭用拳頭不停地捶著李仲元的雙肩,最後把頭趴在了他的肩上……
當兩人並馬而行回來的時候,劉據三人都躲在路邊看著。等他們兩個走遠了,他們才從樹叢後走了出來,公孫敬聲小聲說了一句:“成了!”
李仲元和公孫蘭當然是成了,回來之後,無論張全怎麼審問,他都對見面的經過隻字不提。公孫蘭那也是如此,不過大家都知道需要的就是談婚論嫁了。
張全見李仲元大事已定,這才想起出去近半年還沒回神箭營看看,於是他辭別了劉據,連檢閱水師都不去看了,帶著飛鷹等人回到了細柳營。
張全身為神箭營的主將,卻有半年沒在這裡坐鎮了,這次他一回來,許多人都往他這擠,他都不用擂鼓,眾將都到齊了,於是大家就在大帳內一起聊了起來。
張全先詢問了最近軍營的一些狀況,現在神箭營的人數又增加了,這段時間從各郡國兵中又選拔了一批人,李仲元的童子軍營也送來了一批,加上原來的,總人數達到了八千人。
交談中,李鋒隱約地提到現有編制的問題,現在神箭營的編制很亂,一部分是一年前上過前線的一千多人,二是去年南軍調派的近五千人,三是今年剛剛進來的一千多人。總的來說這三部分人馬還是相對獨立的,訓練也是分開的,名義上郝平山是整個神箭營的副將,但所有的人都把李鋒當成張全的副將。
張全當即決定對神箭營進行整編,全營分為四曲十六屯,每屯四隊,每隊一百人,加上各主官的親兵,各曲都達到了一千八百人。李鋒也被升為司馬,這樣他就可以和郝平山平起平坐了,除了他們倆之外,張全讓陳文博接替周家羽擔任軍侯,新成立的一曲由李陵為軍侯,李勇承、趙天興、張樂、丁虎分別擔任四個人的副手。
此外,親兵隊、工兵隊、輜重隊的人數都增加到原來的兩倍,全營戰馬基本達到一人一匹,不過張全還是嫌少了點,他的目標是兩人能有三匹馬,甚至是一人雙馬,因為他很清楚速度在未來戰爭中的作用。至於速射弩已經在神箭營大規模裝備起來,神箭營已經快成了神弩營了。
張全花了兩天時間對全營進行整編,各曲的屯長及隊長、隊率他都不管,交給李鋒他們自己解決。等人員裝備分配完畢,張全下令,給所有人一天時間熟悉自己的戰友和部屬,然後進行全營的對抗比武,勝者有獎、敗者要罰。
大家都知道這條命令意味著什麼,於是全營都動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全身心的投入到比武中去,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獎勵,沒人願意輸給別人。
張全這次比武一共持續了三天,包括武裝越野、潛伏、格鬥、對抗等等,格鬥場上,張全沒有過多的注視場上的比武,他對場下觀戰計程車兵更感興趣,看著大家不住地鼓掌喝彩,他在想是不是應該增加一下軍營的文化生活,弄點籃球或足球比賽什麼的,哪怕弄副紙牌也不錯,至少他自己就想找人玩兩把,就不知道李仲元那有沒有把紙造出來。
這次比武共有上千人得到了放假的獎勵,當然還少不了獎金,反正現在李仲元有錢,不花白不花。張全與放假計程車兵一起回到了長安,這次他沒帶飛鷹,因為飛鷹回漠南去了,朝庭已經將上次的獎賞發下來了,飛鷹以及李鋒等人的獎賞合起來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飛鷹是趕回漠南檢視他的草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