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颱風的季節。
“對了,還有一樣。”程海濤突然想起了什麼,“要想搭船,必須要能飲酒,來來來,我們先幹了這一罈,看看我們兩位大人有沒有資格搭船。”
很快,李仲元被人架回了船艙,而最後,只有程海濤和張全兩個人還算清醒,其他人都被灌倒了。程海濤看看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自己是沒有辦法把張全放倒了,就端起最後一碗酒,對張全說:“沒想到張校尉如此海量,我原以為只是天天漂在水上的人才會如此,可惜啊,老哥我還有事要做,今天只能喝到這了。改日,改日我一定請張兄弟喝個痛快!”
“好,只要程大哥一句話,張某一定捨命相陪!來,讓我們幹了這最後一碗。幹!”
水師在此休整了兩日,第三天再次揚帆起航,而張全和李仲元等人也跟隨水師一起返回了長安。
當張全等人回到長安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初了,張全和李仲元在靠近長安的一個碼頭上了岸,而程海濤則接到命令立即趕往昆明池,檢閱將在三日後舉行,由於時間緊迫,程海濤與他們倆匆匆告別之後就帶著水師離開了。
張全和李仲元很快就見到了劉據,劉據沒有在碼頭,而是派人把他們接到了長安城郊的一個小酒館裡。劉據穿著便服,只帶了幾個隨從,已經在這等了有一會兒了。
這裡是小酒館,沒有雅間,他們就把裡裡外外全包了下來。劉據他們三個坐在裡面靠窗戶的位置上,他們幾十個手下把所有的桌椅都搬到了外面去坐,只有飛鷹幾個坐在靠門口的位置,好在需要的時候隨喊隨到。
劉據他們喝的酒是他特地從宮中帶來的,等店小二把菜都上齊退下去了,劉據才給張全和李仲元斟滿了酒。
“來!這第一杯酒先給你們接風。幹!”三人一飲而盡。
李仲元接過酒壺又給三個人滿上,劉據問:“怎麼樣?一路可辛苦?”
“苦什麼啊?玩了半年,再玩半年也不會累。”張全吃了口菜說道。
劉據不相信:“不會吧,你們出去半年沒有一點收穫?”
“其它也沒什麼,就是選了個地方準備建個海軍基地,就在青島。”李仲元很自豪,這算是他又一項重要計劃的開始。
“你現在手腳越來越大了,海軍可是個無底洞,你就能保證不出問題?”劉據有點擔心。
李仲元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我想以替皇上去海上尋仙為幌子,你父皇那應該沒什麼問題,開始投資可能大點,沒什麼回報,不過不要緊,只要西域的道路一通我就能賺到更多的錢。對了,終軍談的怎麼樣?他已經去了快十個月了。”
………【第23章 粉墨登場(11)】………
劉據告訴他們:“和羌人的判斷已經結束了,楊玉答應歸附。他這人還真不錯,替他手下掙了不少好處,他的部族將安排在漠南、涼州等幾個地方,願意耕田、放牧都行,想參加漢軍也可以。”
“那楊玉本人呢?”張全知道楊玉在先零羌的地位。
“他準備來長安,做了閒散王爺。還有石松平也是一樣。”
劉據的話讓張全不敢相信,他疑惑地問道:“楊玉他們就這麼相信我們?”
劉據放下酒杯,對張全說道:“這還多虧了你帶回來的那個申望,終軍對他禮遇有加,在長安的幾個月裡不僅治好了他的傷,還和他交了朋友。羌人就是這樣,你敬他一尺,他還你一丈。此外,徐自為在西海擊敗以參狼羌為首的西海聯軍,參狼羌的首領木洪投降,這對楊玉也有不小的觸動,現在整個西疆都已平定,只有姚興帶著白馬羌和一部分西海一帶的羌人向南遷到了高原深處。”
“啊?”張全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青海向南就是西藏了,“那不成了藏族的祖先?”
“是啊,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他們進入高原,與當地一些部落慢慢同化,最後形成了吐蕃,也就是藏族的祖先。”劉據知道的明顯比他多,他繼續說道,“姚興因為與我們有殺父之仇,所以不願歸順,而他又打不過我們,我估計未來幾十年內他們不會對我們形成威脅,但我們也很難控制整個青藏高原。”
李仲元也有同感:“那是,那裡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就算沒人和我們打,想在那生存也不容易。只要他們暫時不能威脅我們就好,以後總會有機會收拾他們的。”
張全問他:“現在羌人投降了,匈奴也跑了,去西域的道路已經通了,你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去那賺錢。我想好了,馬上就招人,這事本來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