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楓的小弟弟頂到了嘴,按摩女立即愣在了原地。
而陸楓這時也是完全出於本能,轉身反手抓住了蘇大警花的手腕,然後一扭一推之下,蘇大警花立覺手腕一陣無法忍受的痠麻,接著手銬和腰間的配槍就到了對面男人的手裡。
襲警,搶奪警察配槍絕對是重罪。另外兩警察有心開槍,又怕誤傷到蘇晴,才這麼一猶豫的時間,就見有東西直飛到了面前“叭叭”兩聲,跟著是鼻腔裡一陣翻江倒海的發酸。
如果是疼,還可以說咬咬牙就忍過去了,但是一個酸一個癢,根本不是咬牙就能忍的。而且平時訓練被打上幾下也是就是疼,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酸”這種感覺。
於是兩人和蘇大警花一樣,在沒有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手裡的配槍已不知了去向。等兩個人被打中酸鼻的感覺稍稍過去一點時,才看到陸楓正和按摩女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
三把警用制式左輪手槍平平整整的躺在窄窄的按摩床上,十八發黃橙橙的子彈列隊般的整齊地排在手槍邊,怎麼看怎麼像是有人精心擺放在那裡一樣。不到三秒鐘的時間裡,陸楓奪槍,取出子彈,再放到床上。。。。。。,三個警察感到後背一陣陣的發涼。
正當他們才要去把槍拿回來時,卻是看到按摩女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握著一把南方公司生產的點四五口徑的手槍,光看槍口就比他們的點三八大了好幾圈。
蘇晴也愣住了,掃黃打非的行動她參加了也不是一兩次了,出來賣也不是什麼大罪,不至於拿個槍玩命吧?
按摩女一邊用槍頂著陸楓的額頭,一邊用手不停的擦著嘴,被擦去唇膏之後露出來的紅潤比之前不知又多了幾倍的誘&惑。
看著對面的女人,陸楓開始有點心虛。能說出那個口令的人,至少也是少校級的軍官,而他剛剛用小弟弟頂了一個少校女軍官的嘴。。。。。
“我是警察,現在命令你放下武器,否則。。。。。。”蘇大警花終於從這一幕又一幕的意外之中,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於是又是一聲嬌喝。
奈何一個證件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接著一個冰冷的聲音向著陸楓響了起來:“回答口令,否則,死!”說著女人真的用拇指開啟了手槍上的擊錘,那“咔噠”一聲彷彿是死神用沒有一絲血肉的手打了一個響指。
海軍艦航空兵部隊,姓名葉曼,軍銜少校。其中下面一行金色小字格外的引人矚目:海軍遼寧艦,艦載機第一編隊。
“我靠,遼。。。。。。遼寧。。。。。。艦的。”蘇晴身後的一個小警察結結巴巴的說道“她不是開飛機來的吧?”
聽到這句,陸楓皺了皺眉“你們是艦載機部隊的,找我作什麼?”
“少廢話,回答口令,否則開槍了!”女人搭在板機護圈外面的手指滑落在了板機上,不要說是陸楓,就是連他身後的三個警察也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如果沒有聽到對應的口令,絕對會開槍。
於是三個人的目光全盯在了陸楓的身上,口令這種東西他們只是在電影裡看到過,而其中凡是答不出口令的人,無一例外全被亂槍打死。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這是陸楓六兵軍隊生涯之中感到最滑稽的一個口令,也是他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時的口令,只是那一次任務,四架飛機二十個兄弟出去,活著回來的只有他一個,飛機全部折損。
他還是被搜尋隊救回來的,在海上泡了三天三夜,被海軍航空兵部隊的直升機從指定水域之外三十海里處弄回來時,沒有人認為他還能活過來。
聽到這個似乎是東方不敗才能想出來的口令,按摩女輕輕的關上了手槍的擊錘和保險“在這裡找到你,你簡直是軍人的恥辱!”
“姐姐,我退役了好不好”陸楓看到女人的臉上稍稍放鬆了一些的表情,於是開始想一個問題,她手裡的槍是從哪拿出來的,想來想去目光不由得停在女人胸前那對渾圓飽滿的木瓜上。在他看來也只有兩個白嫩的超大號木瓜之間的深溝才能藏得下那麼大一把手槍。
好白好大的一對木瓜,所以他想到了一件事,完全忽略掉女人那能殺人的目光之後,陸楓問道“我回答了口令,姐姐你能給我來個波推嗎?”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是懷疑天下是不是真有一個男人敢面對面的問一個手裡拿著十一點四三毫米口徑手槍的少校軍官,能不能給他來個波推。
真是弄不明白,是這個男人太不適合當兵,還是她太不適合當軍官。如果不是上方有命令讓她用這個舊口令暗中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