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凌空帶著一陣破空之聲撲來的黑衣武士,陸楓撇了撇嘴說道:“我叫你丫的裝叉!”同時手指一動之下,AK47的槍口火光連閃,七點六二毫米口徑的穿甲燃燒彈三發一組,閃電般的向著空中的武士射去。
這個武士雖然開著GTR時被前面的EVO擋了視線,但是他也聽到了槍聲。在他看來,陸楓就算是一個特工,有使用自動步槍的權力,又怎麼樣?一個常規軍用步槍的彈夾不過是三十發子彈,你打完了之後要麼換彈夾,要麼換冷兵器。
換冷兵器的話,他就不信對方是他的一個黃階中期武士的對手。而更換步槍彈夾的戰術動作是:先用左手按住彈夾卡筍,取下空彈夾,然後右手取出彈夾,裝好之後拉動槍機讓第一發子彈上膛。
其中再熟練計程車兵,取下空彈夾最快也需一秒鐘的時間,然後從再取出備用彈夾裝上,這需要至少三秒鐘的時間。儘管這四秒鐘的時間對於單位來說是至命的,但是在戰場同時有幾百上千人在做戰,一個人換彈夾對於戰局根本沒有影響,所以士兵全是標準動作。
他哪想到,陸楓根本不是特工,而是特種兵。對於特種兵來說最快的方法才是標準方法,所以他根本不是先退空彈夾,再取備用彈夾。而是在手槍裡的子彈快打完時,已經取出備用彈夾,然後用備用彈夾頂住卡筍,這樣空彈夾一鬆直接被新彈夾頂開換上,一共也用不了一秒鐘。
結果就是當這個武士看到陸楓手裡還拿著槍時,還以為不過是一把沒有來得及換好彈夾的空槍那,三十發穿甲燃燒彈已經迎面打了過來。
就算是在地面上,他要想對付熱兵器,也只能是靠高速移動。武者,尤其是玄階以下的武者,根本不可能真正抵抗槍彈,他們的方法是不被打中。只有地階的武者才可能扛得住子彈的射擊,但也僅限於一般的手槍彈。除非是天階,才能扛得住步槍射擊。
而他一個黃階武者,又是身在空中無處借力,根本不可能躲得開子彈。於是隨著槍聲,空中血花四濺,這貨還沒有撲到陸楓身前,就己經被打死了。
不過這貨在看到陸楓槍口冒火的同時,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立即把手裡的武士長刀直接扔了出去,想和陸楓拼個同歸於盡。但是他再次失算,陸楓如果只開了一槍,那麼只要不打中他腦袋,他就能咬牙把刀扔得精準無比。
可是步槍的保險處於點射位置,這意味著扣一次板擊發射三發子彈,更不用說陸楓飛快的扣動了十次板機呢。
被打得血肉橫飛,武士道精神也是需要肌肉支援的,沒有了肌肉生成的力量,一切全是白瞎。所以這一刀扔高了,從陸楓的頭頂上方至少三米處飛了過去。
但是這一刀並沒有走空,直接從破碎的寶馬後窗飛了進去,將剛剛緩過神來的同夥的脖子給釘在椅子靠背上。
踢了踢黑西服武士的屍體,陸楓撇了撇嘴,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靠,牛皮不是吹的,牛叉不是鐵絲煨的,想在老子面前裝叉,就要有被戳的覺悟。”
六十發穿甲燃燒彈,總價值也不過一百多塊錢,一舉殲滅五個鬼子,報廢兩輛五十萬一輛一百五十萬的汽車,太超值了。
王霜琳這會兒總算是醒過神來了,她知道陸楓是牛人,但是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陸楓會牛到這種地步。她是在買車時被這幾個人發現,然後一直被迫帶到這裡來的。
反抗就是死,她思來想去,覺得如果怎麼都是活不成,那不如拼著一死,在十三姨面前撞死一個綁匪。這樣只要十三姨不死,那麼以陸楓的財力一定可以保證她家裡人一輩子衣食無憂。另外,如果自己也能僥倖活下來,那麼以後陸楓絕對拿她當鐵哥們看,有陸楓的支援,天下還有什麼事兒可擔心的?
但是她還真沒想到陸楓出門,身上不僅帶著手槍,而連泥馬自動步槍都帶著,當街就把這幫張嘴:“牙滅爹”的玩意兒給突突了。這可是一個歷來怕洋人的地方,連泥馬幾十年前那場大地震都泥馬喊著先救外賓,有這種變化容易嗎?
看了一眼十三姨,確定她沒有傷到之後,陸楓立即跑到王霜琳身邊,把手搭在了她的脈門上。一分鐘之後收了手說道:“你有沒感到頭暈想吐?”
“頭暈倒是有點,那氣囊也不靠譜了,可惜我咬了牙買的新車了。”王霜琳的話讓陸楓多少放了點心,但他還是說道:“你現在平心靜氣什麼也別想,可能會有點疼,你咬點牙,我得確認你是不是受傷了,如果哪裡一疼立即說,輕微疼也要說,明白了?”
看她點頭,陸楓立即緩緩執行起了功法,只不過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