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幾年的積怨。倒不是說她想到對方十幾個人,如果全脫下鞋來拍她會是什麼後果,而是想到另一件事:住的是對門,每天晚上她回家時,對面全敞著門,那一股臭腳丫子味簡直把她給燻得受不了,後來她每次回家時全戴上口罩,然後準備好門鑰匙再憋上一口氣,衝過去第一時間開門進屋,第一時間關門,然後過去開啟窗子和換氣扇,才敢緩上一口氣。
如果對方學她脫下鞋來,現在她可即沒有口罩,也沒有地方可躲,估計不用打,她就直接燻得死翹翹了。
這時,對方那些人突然有人回過神來,王霜琳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陸楓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他們有十幾個人呢。以前就是合計過,怎麼把王霜琳打怕了,然後把房子搶過來。現在,如果把王霜琳所依仗的男人也打趴下了,那麼他們的計劃實施起來只能是更好。
即然是有了這個想法,那麼下一步就行動,難得他們人湊這麼齊,也難得看到王霜琳的男朋友,即然這麼難得遇到一起,要是浪費了這次機會,那不就操蛋了?
這幫人那點兒想法,陸楓能看不出來?先別說他長了毛比猴兒都精,就說他在戰場上,那麼多生死拼殺,誰想對他出手,一眼就能看出來。
“霜琳,這些是什麼人?”即然對方打算動手,那他就有必要知道,要把對方打到什麼程度。
“惡鄰!欺負我好幾年了,自從我買下房子入駐那天起,他們就仗著人多欺負我,弄得我看電視都不敢開聲音。早晨上班都得走貓步,要不然就是吵他們家老爺子睡覺,沒完沒了的折騰。如果不是手裡錢不夠,我都想換房了。”王霜琳想起來就窩火,花那麼多錢買個房子,每天回家都跟作賊一樣。
“告訴你,老子可是在洪哥手下作事的,你個小娘皮給我小心點。別以為有個男朋友就能翻出花來,一聽他口音就是個外地人,今天你們兩個老子一起打,你能咋地?”對面一個橫眉豎目的大漢,說著帶頭向前走了一步。
王霜琳雖然知道陸楓厲害,而且也有些人脈,但是說起打架來,陸楓到底行不行,她心裡也沒底。別看之前對付過一百多人,那是因為手裡有槍,外面有假無人機。之前一下收拾了五個綁匪,那也是因為手裡有槍。
可這裡是醫院,總不能在這裡開槍吧,要是不開槍,陸楓能不能打得過這些人呢?
打得過還好,要是打不過,以後的日子還真就沒法過了,總不能開車把他們全撞死吧?
想到這裡,看了一眼陸楓,可是看他那一副雲風清淡的樣子,好像跟對面的那些人要打的不是他一樣。
“我不能咋的。”陸楓說完,看了一眼王霜琳示意她退後。
聽到陸楓說不能咋地,大漢還以為陸楓一看這麼多人害怕了呢,於是輕蔑地說道:“服軟了?”
陸楓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你妹啊,不服軟你丫的說什麼不能咋地呢?”大漢吼道:“你丫的這是找抽呢?”
“不是。”陸楓一邊說,一邊走到了王霜琳前面,不動聲色地把她擋在身後。
“泥馬,不是找抽你,你丫的不服軟?”大漢氣得腦門子上青筋都蹦了起來。
“你猜。”陸楓說完,拿出一張銀行卡對王霜琳說道:“你和十三姨先去把押金交了,別怕花錢。”
“我猜你丫的是作死吧?!”大漢說著,就開始四處找打架的傢伙。
“不對。”陸楓頭都沒有抬,吐出這兩個字之後,對王霜琳說道:“你這鄰居是腦子有毛病啊,他平時就這麼跟你打架的嗎?”
王霜琳再怎麼說也是高階白領,當然知道陸楓這是拿對方開涮呢,差點笑出來。
“我日你妹的,你丫能一次多說幾個字嗎?”大漢說著從一個工友手裡抄個金屬把的笤帚,一腳踹掉笤帚頭,然後拿在手裡晃了晃。
“能。”陸楓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十三姨,然後說道:“你也一起去。”
剛才還兩個字呢,可現在吼完之後陸楓反而只說了一個字,赤果果的挑釁啊!於是大漢怒了,吼道:“你站丫的會不會超兩個字的話?!”
“會,草泥馬!”陸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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