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力,立即抽出了左手,拿出手槍吼了一聲:“敢泥馬打她,老子抽你的!”
葉曼一聽這話,頭都大了。這是機場,陸楓要是在這裡開槍,絕對會造成恐慌。這麼多人一起逃命,萬一發生踩踏得死多少人?她打人回去最多是處分,從中校掉回少校,大不了掉到上尉,也總比有人死掉強。
只要她動手,這裡人應該打不過她,那麼陸楓就不會開槍。反正場面亂得很,沒有幾個人能注意到陸楓拿著槍,否則早把他扔地上了。
掄個破接人牌子的小子可是沒想到葉曼是個練家子,手裡的牌子才掄到一半,就感到眼前一黑臉上發麻,等覺得疼時已經都退出七八步撞倒了好幾個人,自己也躺在了地上。當然他還不知道,鼻子都被踹癟了。
既然已經決定動手了,回去一定挨處分,葉曼就不會等捱打。腿才收回來左手拳頭就打在另一個人腦門上,把這個舉著牌子的小子給打了個熊貓眼,外加四腳朝天。
葉曼本來是準備大打一場的,她以為至少得和這些人打個兩敗俱傷才算是完事兒。哪知道大部分衝著她過來的人,都是平時工作壓力太大,指望著打她一頓減減壓力。結果一看到上去兩個小夥子被人一拳一腳就給撂倒不說,躺下就沒能爬起來,立即明白了一件事:上去不是給自己減壓,而是給這個女的減壓。
給別人減壓,他們又不是雷同志,還是算了吧。
陸楓比葉曼還暈呢,才把手槍拿出來,然後就感到一動晃動,接著就被扔地上了。他哪知道不是那些人放他一馬,而是那些人被臉上捱了一腳的那貨給撞倒了好幾個。陸楓這一站起來,飛快的收起手槍,抬腿一腳就踹倒了一串人,然後說道:“都泥馬給我趴著,現在老子的包丟了,裡面有二十萬現金,本來準備出門買鹽的,現在你們丫的給我賠!”
本來陸楓沒動手時,剛才他們還以為他就是個子高,沒什麼本事。這會一腳過去踹飛一個撞倒一串,全傻了眼,再找剛才那個讓他們舉著陸楓的小子時,才注意到那小子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剛才這幫人要打葉曼,而且基本上沒有理由,這才把陸楓給氣著了。
“我叫你丫的跑!”陸楓說著,手機直接扔了過去,讓那小子腦袋上見血,然後摔了個狗吃屎。手機扔出去之後,他隨便從另一個人手裡搶了個手機過來吼道:“誰再跑,老子給丫打成植物人,你們不是等不了jing察嗎,老子也等不了,再不賠現在就抽人。”
這會所有人全相信陸楓不是小偷了,而是認準了他是土匪。
“不賠是吧?”陸楓可沒耐心,挨個把手機拿過來,一個踩一腳。然後說道:“那貨說我是小偷你們就打我,現在你們丫的等著老子告你們吧。”
“你踩壞我們手機……”沒等那人說完,陸楓就走了過去說道:“踩了手機我賠你新的,現在你們丫的把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又弄丟了我二十萬塊錢,你說怎麼辦?”才說到這裡,昨天秦月的幾個手下就跑了過來,又是問好,又是問要不要把這些人全拉到地下室打上兩個月。
昨天陸楓一句話,他們的一個兄弟免了三刀六洞之苦。現在陸楓有事,他們肯定是不能不管。陸楓一眼看上去,最多就是一個來接人的。這幫人一看就是來找事兒的,頓時那些被踩手機的全沒聲了。
打兩個月,真泥馬想得出來。於是有現金的拿現金,沒現金轉帳,十七八個人,二十萬沒一會兒就湊齊了。
陸楓本來就是說話出出氣,沒想到這幫人當了真,錢都弄過來了,不要白不要。今天是惹了他,改天這幫人要是惹秦月那樣的人,估計就不是花錢的事兒了,讓他們長個教訓,知道有困難找民jing,總比被打殘了強。
看了一眼秦月的五個手下,一個人二萬當時就分了下去。二萬塊錢,打多少架才能賺兩萬塊錢?陸楓出手這麼大方,那地位立即在五個人心中直線上升。
在陸楓一行人才到酒店門口時,就看到娟子正帶著一個顧客辦客房登記呢。娟子一抬頭,正好看到他們進來,跟陸楓打了個招呼之後,走向了沈明燕說道:“燕子姐,前天我爸電話裡說你兒子病了,你今天就回來了,真快啊。”
“什麼,衛國病了,娟兒你快說怎麼回事?”沈明燕一聽兒子病了,立即著急起來。
“你不知道?”娟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說:“你娘前天從我爸那裡借了三百塊錢,說是帶衛國在村東頭玩,衛國掉河裡了,後來救上來之後就反覆發高燒,鄉里的衛生院處理不了,正往這裡送,我還以為你是聽到信兒過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