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通話:
“老闆,李家的人在新管家的帶領下,已經到了餐廳附近,他們帶著木棍。”
“好,你們快去弄點汽油,再弄點磚頭。一會兒他們只要一動手,你們四十個人先是一頓磚頭扔過去,然後潑油放火,記住別真把餐廳給點著了。”
“是,老闆您放心,您別看我們打不了架,做不了生意,但是這種扇陰風點鬼火的事兒,我們最拿手了,包您滿意。只是這尾款,您什麼時候給我們呢?”
“完了事給我打電話,約個地方我給你們錢。”
城管大隊的中巴上,猴頭劉歪戴個帽子,手裡拿著橡膠警棍晃來晃去,跟泥馬那話兒疲軟一樣。
可這貨嘴可是沒有疲軟“兄弟們,聽說那個姓陸的特別能打架,一會兒要是遇上了。咱們別一個一個的上,老子一揮手,大家一起上,幾十根大棍同時下去,丫的就是牛叉成精轉世,也一下給丫的幹趴了!”
打便宜人,是他們的習慣。踹寡婦門,是他們的威風。墳頭上撒小尿,是他們的德行。一說到把牛叉幹趴下,全來了精神。牛叉也是叉不是?於是個個立即揮起了跟吃了幾十斤偉哥一樣堅挺的橡膠棍。
“聽說這個姓陸的一米九幾,長得挺泥馬帥的,老子這回要叫他知道什麼叫後門開花”說著用手中的橡膠棍做了一個刺殺般的動作,然後接著說道“一下子叫丫的後半輩子都***爽歪歪。”
到了地方,趙副局長突然想到了方文常與陸楓直接衝突的後果,於是說道“咱們文明工作,雖然有城管大隊的支援,也要避免不需要的衝突。貼完封條拍照走人。”
“行啊,這都九點了,還泥馬有人在這裡吃飯。”看了一眼二樓大堂的燈光,趙副局說道“直接貼封條,要是把陸楓驚出來,咱們全***倒黴。”
餐廳裡。
“你還真不是特工啊?”車洪文直到這時才確定陸楓不是特工,換一句話說,陸楓不是他們安全域性的人。
一邊給車洪文倒上酒,陸楓一邊說“我要是特工,這家餐廳哪能被迫轉讓給別人。”
“這麼嚴重?”車洪文拿出了手機“我問問許文強,這是怎麼回事。”
“快算了吧。”陸楓一把按住了他,說道“給許文強打有什麼用,這裡又不是上海灘。”
“許文強是市委書記,他多少會給我點面子,你收回餐廳問題不大。”車洪文說著。
聽到這話,陸楓差點沒摔著“什麼,市委書記叫許文強,你得了吧,還不如叫何輔堂呢,至少那貨後來棄暗投明了。”
就在三個人說話時,隨著工商局副局長一揮手,立即有兩個人分別拿著封條膠水走過去,二話不說也不管裡面有沒有人,“啪嘰,啪嘰”兩張封條交插著貼在了門上。
城管就更厲害,拿著幾把大號U型鎖直接把前後門全給鎖上,然後拍了幾張照片給李雙剛發了過去。
看到了照片,李雙剛在得知裡面還有客人和一些管理人員,於是拿起手機給早已到了餐廳附近的管家打了過去“給我把動靜弄大點,讓全地北市的人都知道,敢去蘭菱餐廳吃飯,絕對沒有好下場!”
李管家收起電話之後,陰狠地看了餐廳一眼然後說道:“老子在這裡熱得跟泥馬狗一樣,都快吐舌頭了,你們卻在裡面吹著空調吃飯喝酒,老子要是不讓你們為這件事後悔上幾十年,就給你們丫的當孫子去!”說到這裡衝著對面衚衕裡拿著木棍的幾個人一揮手“你們到門口去,見車就砸。”
然後對身邊幾個人說道“給我把餐廳玻璃全給砸爛,要泥馬有一塊整的,老子就叫你丫的用嘴去啃!”
對面的人衝向停車場的同時,突然間無數的板磚,鋪天蓋地的飛上了天空。
新上任的管家嚇了一跳,隨即對身邊正在扔磚頭的幾個人說道“沒看出來,你們幾個四川人竟然是暗器大家,唐門的弟子,這TMD也太給老子作臉了。”
可是他這話才一說完,就愣住了。無數的板磚如雨點般一批接著一批向著停車場飛了過去。跟地毯式轟炸一樣,絕B沒有死角。
李家派來砸車的五個人,在第一輪磚雨之下,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直接就被拍倒在地。不過從好的一方面來說,只要沒被拍成植物人,絕B對“飛來橫禍”這個詞有無比深刻的理解。
“我靠,你們拍錯……”沒等新任管家說完,就聽身邊一陣“砰砰”作響,轉頭之下看到身邊幾個人,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晃晃悠悠地在原地轉著圈,然後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