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讓老首長知道陸楓這麼做,那陸楓絕對落不了好。
捱了兩槍,杜立三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陸楓有後臺。他的腿算是白白被打殘了,膝蓋骨被打碎,絕對治不好。想到以後要一直坐在輪椅上,這小子也開始發狠。
你不是有後臺嗎,老子就跟你丫的死磕了,再怎麼說打死省老大的兒子,你那後臺就算不是被一起拉倒,至少也是位子坐不穩。老子非要看看那個人是保自己,還是保你丫的。
想到這裡,杜立三咬了咬牙說道:“姓陸的,你要有種就給爺爺來個痛快的,否則就別泥馬在這裡裝B玩。”
“我有沒有種用不著你管,你要是有種怎麼不給自己來一槍,你爸那麼牛波伊,最後可以把這筆帳算我頭上,怎麼著,你是不是現在就有種一下?”陸楓晃了晃手裡的步槍說道“給你十秒鐘考慮一下,過了十秒鐘,老子絕了你的種!”
本來陸楓是想一槍一槍打碎杜立三全身的關節,然後把這貨扔到省老大門口,接著一槍打死。那之後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信這貨能活過來。
如果杜立三知道陸楓這個想法,絕B屁也不敢放一個。他想激陸楓的火,然後死個痛快,再把陸楓的後臺拉下水,現在好了,人家把皮球踢了回來,讓他自殺。
到了這個時候,杜立三看出來陸楓今天不會讓他活著從這裡出去,於是說道:“你丫的有種,讓老子打個電話。”說罷伸手去拿手機。
就在他拿手機的同時,陸楓快速地走到了側面,這樣無論他怎麼開槍,都不可能打到十三姨和鳳舞那邊去。同時,一絲嘲弄的冷笑出現在他的嘴角。
杜立三的手在碰到手機的瞬間,另一隻手飛快地抽出手槍,他的目標不是陸楓,而是十三姨。用意很明確:老子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不能得到。
在他抬起手槍還沒有來得及向十三姨瞄準時,臉上已經出現變tai的獰笑。
槍聲驟然響起,空中血霧瀰漫,杜立三的手從腕部開始脫離了手臂,掉到了地上。疼得他眼前直髮黑“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叫泥媽喪呢?!”鳳舞罵道:“你丫的剛才打斷我手下的腿,人家都一聲沒出,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接著牛波伊呀!”
牛泥馬啊,老子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別說被打斷手腿,就是手上扎個刺兒,也要叫救護車的,你們丫的真是該死一萬次!
“鳳舞你怎麼不早說,我就喜歡打斷別人腿,李少賓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說著陸楓關上了步槍的保險,然後掄起槍托說道:“過去有個陽關三疊,今天老子給丫的來個雙腿六段兒。”
日啊,杜立三心裡罵著:你丫的有文化嗎?陽關三疊那是曲子,其中的陽關在甘肅省敦煌市西南的古董灘那邊兒呢,和玉門關是當時對西域交通的門戶。這裡是地北市,跟泥馬的雙腿六段有毛兒關係啊?
想是想,別說他不敢真罵出來,就是敢,他現在疼得都倆眼兒發黑了,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看著這貨咬牙閉眼的孫子樣兒,陸楓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敢作死的人,就是任性,你丫的還有一隻手呢,再拿一回槍我看看。”
鳳舞也沒想到,這會兒杜立三還想著殺十三姨,抽出個塑膠袋,走過去把杜立三的手臂給緊緊綁好,止住了血,然後說道:“不能讓你就這麼死,太便宜你了。”
說完站起身來,在杜立三的腿上踩了踩,疼得這小子“嗷嗷”直叫。
“你爹是杜賓,是省老大,我沒聽錯吧?”陸楓說著把一支AK支在沙發邊上,另一支橫放在翹起的二郎腿上,然後拿出了手機。
“沒錯,省老大杜賓是我乾爹。”杜立三本能的回答著,根本不知道在這個時候,陸楓怎麼想起問他這件事。
按下一串號碼之後,陸楓說道“長途汽車站嗎,我要訂一張到省裡的車票,儘快辦好。”
聽到這話,鳳舞輕輕嘆了口氣,她知道: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十三姨就是陸楓的逆鱗,所以李少賓被打死,李雙剛跑路,現在輪到杜家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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